“饶命啊,不不……别杀……别杀……”
杨兼看着鲜血汩汩冒出来,却连眉头都没眨下,面容十足平静,甚至还轻笑声,说:“既然三弟欢心,便将此贼交给三弟处理
“不不不!”那俘虏大喊着:“小人也是被逼……被逼无奈!饶命啊,饶命啊!”
杨兼不怒反笑,唇角扬起抹温柔笑容,说:“来人,把贵客请进幕府大帐,本将军要亲自审审他。”
“是!”
士兵立刻架着俘虏,俘虏打着挺大吼,却无济于事,被路拖拽着进入幕府营帐中。
众人闻讯赶来,将幕府营帐堆得满满当当,全都想要看看这俘虏到底是甚德行,差点害死三万大军。
杨瓒目光穿透人群,死死盯着个方向,然后不顾切冲过去,拨开旁边俘虏,不由分说,把抓住其中个俘虏衣领子,使劲拽,眼珠子赤红充血,沙哑说:“是你?!”
是谁?仿佛是杨瓒认识人,而且好像有甚嫌隙。
不,看起来并非是有嫌隙,而是深仇大恨。
那俘虏吓得面无人色,使劲低着头,似乎不敢抬头般,说:“不是不是不是!”
杨兼蹙眉说:“到底怎回事?”
,随即便去找宇文宪,查看俘虏和辎重情况。
宇文宪见到杨兼走进来,拱手说:“将军。”
杨兼点点头,说:“登记如何?”
宇文宪说:“都差不多,还有这最后批。”
杨兼环视下营帐,最后批俘虏也在登记,马上便能全部整理完。
俘虏咕咚声跪在地上,大喊着:“饶命啊!饶命,卑将……卑将也是被和士开那个狗贼威胁!饶命啊……”
“饶命?!”
杨瓒嘶声力竭怒吼着:“饶命!?怎饶你!!你出卖二兄之时,可想过饶命?!可想过也有今日?!”
嗤——!
杨瓒抽出把佩剑,应声扎在那俘虏腿上,俘虏大腿开个血窟窿,整个人像王八样跌倒在地上,疼惨叫不止。
杨瓒浑身打飐儿,嗓音沙哑说:“大兄!是他!!就是他收受和士开贿赂!是他出卖二兄!!都是他,二兄才会……才会……”
原来这俘虏根本不是甚齐人,而是正儿八经北周人,乃是跟随在车骑大将军杨整麾下副手,在平阳都是因着此人收受和士开贿赂,所以出卖军队机密,和士开偷袭成功,大军溃散,杨整为三万大军,甘愿断后,最后连具全尸都没有留下来。
这叛徒被和士开收买之后,跑到和士开军营,没想到他们在这里又碰面,真是风水轮流转,如今叛徒变成俘虏。
杨瓒见到此人,如何能不气愤,他浑身气打飐儿,整个人仿佛是狂风之中枯叶,眼珠子充血,眼眶赤红,呼吸粗重仿佛要吃人般。
杨兼听,眼神也跟着肃杀起来。
秘书郎登记好之后,宇文宪便说:“把俘虏都押解下去。”
“是!”
士兵们押解着最后批俘虏,准备出营帐,即在此时,杨瓒突然浑身震,大喝声:“且慢!”
“怎?”杨兼回头看着杨瓒。
杨瓒昔日里可是京兆有名才子,彬彬有礼,虽然也会武艺,但看起来更像是个文人,说话从来不急不缓,如此失态大喝还是头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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