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整虽然有伤,不过身体强壮,因此并不是大事儿,但问题就在于他内伤,需要仔细调理,以免落下病根,至于记忆混乱毛病,徐敏齐也不敢保证可以治好,只能先吃药看看。
杨兼松口气,左右没甚大毛病便好,点头说:“徐医官开药罢。”
徐敏齐点点头,坐在边开始写药方,他写药方时候目光敏锐,神情严肃,因为没有察觉,也不含胸驼背,反而大放光彩模样。
徐敏齐刚刚给杨整医看完毕,退出营帐,有人便急匆匆跑进来,大喊着:“如何!?伤势怎样?严不严重?!”
来人正是杨兼三弟杨瓒。
杨整脸皮抽搐两下,仿佛在说,你怎知道?
杨兼笑着说:“二弟你从山寨醒过来时候,应该穿着周军介胄?”
杨整点点头,说:“是有这回事儿。”
杨兼又说:“你并非周军士兵,而是隋国公府二郎主,堂堂车骑大将军。”
杨整听得稀里糊涂,但意外觉得深信不疑,好像只要是杨兼说出来话,他打心底里就不能拒绝,更不能怀疑。
兵控制山寨,令人驻守,众人便带着杨整下山,返回大营。
杨整记忆混乱,根本不认识他们,杨兼进营地,也没有废话,立刻让人去找徐敏齐过来给杨整医看。杨瓒虽然很想起去,但他必须立刻、马上、现在就脱掉自己这身女裙,卸掉自己脂粉。
众人簇拥在营帐之中,杨整还被绑着手脚,毕竟他不怎老实,直瞪着大家,眼神仿佛头老虎似,十足戒备。
徐敏齐提着药箱过来,却不敢上前,原因很简单……徐敏齐害怕。
杨整可是车骑大将军,常年征战四方,那眼神不是吹,几乎是含着刀片子射出来,徐敏齐本就胆子小,这会子更不敢上前,唯唯诺诺缩在后面。
杨瓒好不容易脱掉费事儿裙衫,又摘掉堆首饰,把脸上妆容洗去,因着杨瓒卸妆也是头次,洗个满脸花,
徐敏齐见杨整不再瞪自己,这才壮着胆子上前诊脉查看。
杨整身上有内伤,肯定是当时断后所致,大大小小伤疤也不计其数,脱掉衣裳看,身上伤口怎也有十几处,有深可见骨,留下深深印记。
杨兼眼目眯起,眼眸中闪过丝狠戾,对徐敏齐说:“徐医官,二弟情况如何?”
徐敏齐说:“车车车……车骑大大大大……大将军……”
众人听徐敏齐开口,登时有些犯困,他越是着急,越是说不出口,因此大家都需要耐心,也不好催促,倘或催促,等时间更长。
杨兼揉揉额角,说:“二弟,你不瞒你说,是你大兄。”
杨整狐疑凝视着杨兼,上下打量,似乎确眼熟,而且眼熟很,那种熟悉感觉又从心底里升起来,连他自己都很迷茫。
杨兼说:“二弟你是不是怕黑?”
杨整更是狐疑看向杨兼,虽他身材高大,人高马大,说出去旁人可能不信,但是杨整确怕黑,他也不知是甚理由,杨整个人在黑暗地方呆着,总觉特别瘆得慌,后背发麻,不由自主便会脑补许多鬼怪故事,他也不知这些鬼怪故事都是从哪里听来。
杨兼又说:“你除怕黑,是不是喝杯就倒?正所谓是不喝正好,喝就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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