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笑眯眯说:“二弟啊,你要是考虑考虑,咱家阿爷可能会提着大刀来砍你。”
杨整脸迷茫,嗓子里发出“啊?”声单音,似乎不太明白杨兼甚意思。
杨广揉揉额角,副小大人模样,实在不忍心看着父亲戏弄二叔,便板着小肉脸说:“二叔,这是小叔。”
杨整吃惊转头去看杨瓒,杨瓒眼睛里火苗还没退去,瞪他眼,杨整结巴说:“你…………原来你……”
杨兼这才笑眯眯说:“老二,为兄没跟你说过?这位小娘子是你三弟啊。”
杨整愣,面色竟然稍微有些“扭捏”,没有立刻脱衣裳,而是说:“那个……”
杨瓒见他不动,说:“做甚发呆?快脱啊。”
杨整张硬朗面容慢慢发红,像是上锅蒸熟螃蟹,支支吾吾说:“有些话想先告诉你……”
杨瓒上下打量着杨整,不知他今儿个是怎,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,好像有什话想说,又不好意思开口模样。
杨瓒恍然大悟说:“你想如厕?”
在旁边,夜都未曾离开,可不就是杨瓒?
杨整头天回来,虽然生龙活虎,但身上都是伤痕,那些盗贼捡到杨整,因着是想要利用杨整做死士,所以根本没有给医治,只是确保杨整死不就行。
杨瓒看着他那身伤痕,心中自责不已,如果自己能有些本事,也不会让二兄去断后,也不会发生这样事情。
杨瓒晚上没有离开,生怕杨整有甚事情需要照顾,晚上便趴在床头直接睡。
杨整惊讶看着杨瓒,他动,杨瓒立刻便醒,面上还挂着困倦,却甚是激动说:“要饮水?还是饿?伤口疼?去叫医官来……”
“大兄!”杨瓒听他调侃自己,气得已经不知道该继续瞪杨整好,还是去瞪唯恐天下不乱杨兼好。
其实也不赖杨整,杨整失去记忆脑袋里片混乱,只是觉得杨兼和杨瓒很是眼熟
“不是不是,”杨整摇手说:“其实想说……咳,那个,你虽然生得很是清俊,比般小娘子还要俊俏多,但是……还是稍微有点……你待如此宽厚,如此不识抬举,实在觉得对你不住……”
杨瓒手里还捧着伤布,听着都懵,越发迷茫,随即才明白起来,原来杨整以为自己对他有“非分之想”!
杨瓒脸色瞬间黑下来,眼神阴测测盯着杨整,说:“你怎还想着小娘子呢?”
杨整摆手说:“没有没有,没有羞辱你意思,只是……唉——要不然……要不然你多给点时日,让考虑考虑?”
杨瓒感觉自己拳头已经发硬,就在此时,突听串笑声,正巧有人从外面走进来,把二人对话听个完全,不正是杨兼和杨广?
“等、等等,”杨整被他说得直发懵,说:“没有没有,对不住吵醒你,只是醒,想要坐起来而已。”
杨瓒狠狠松口气,说:“伤口如何?有没有不舒服地方?”
杨整挠挠后脑勺,说:“没有,都大好。”
杨瓒像是想起来甚,说:“对,徐医官嘱咐,早便要换药,你把衣裳脱,给你换药。”
杨瓒说着,手脚麻利将旁边准备药膏和伤布全都拿出来,准备给杨整换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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