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点头说:“确是如此。刘桃枝若能收服,确大有裨益,只是……不知该如何收服刘桃枝这匹野狼,他是头狼,只能用肉去喂,倘或有天肉没,狼是会食人。”
杨广又说:“刘桃枝乃亡命之徒,不是个怕死之人,又该用甚去收服他呢?”
杨兼摸摸下巴,说:“刘桃枝不怕死,但是……他怕穷啊。”
杨广狐疑看眼杨兼,杨兼似乎已经胸有成竹,笑眯眯捧过来面铜镜,说:“来,儿子,看看父父手艺。”
杨广下意识往镜鉴中看,登时如遭雷劈,自己头发变成……两条大麻花,垂在小胸脯上。
杨兼二话不说,把抱起小包子杨广放在怀里,对着杨广小脸蛋左右开弓,这面揉揉那面戳戳,感叹说:“手感真好,肉嘟嘟。”
杨广:“……”忍耐,定要忍耐……
杨广岔开话题,说:“父亲,不知军务处理如何?”
杨广虽然岔开话题,但是杨兼并没有放过他,还是将他抱在怀里,这会子又开始琢磨杨广软绵绵小头发,似乎想要给他编个花样儿。
有女儿父亲好像都喜欢给女儿拾掇头发,虽然杨兼没有女儿,但是杨广也留长发,刚刚好任由杨兼“为所欲为”。
,微微摇头,倘或是个成年男子,那必然俊美无俦,然……
杨兼差点子笑场,立刻走过去,趁着便宜儿子没有防备,伸手去捏小包子肉脸。
“啪……”声轻响。
哪知道杨广虽然在看书,但是十足机警,杨兼伸手过来刹那,他立刻动作,手中书卷转,声轻响拦住杨兼“欲图不轨”举动。
杨兼登时垮下脸来,说:“儿子,不能给父父捏下?”
双马尾,还是两条麻花……杨兼常年理膳,可谓是心灵手巧,编头发不饶多让,虽然是第次,但是编整齐又可爱。
杨兼边给杨广编麻花,边说:“都处理差不多,只是刘桃枝……儿子,刘桃枝此人如何,你觉得可留?”
杨广眯起眼睛,说起正事儿,都忘自己头发还在魔爪之中,沉吟番,说:“刘桃枝此人,冷血擅杀,行踪诡秘,齐人颠覆之后,便不知去向,消失无影无踪,倒是个人才,只是……”
杨广话锋转,说:“只是此人如狼,是决计养不熟,看财币办事儿,倘或招揽回来,很可能被反咬口,到时候便危险矣……若要儿子说,还是杀之为妙,否则……后患无穷。”
杨广是过来人,自然知道刘桃枝为人,刘桃枝杀那多北齐名人,几乎是令北齐朝廷闻风丧胆之人,是北齐天子最锐利把刀。
杨兼若有所思说:“但如果刘桃枝归顺们,这个消息传出去,齐人天子定会惊惧十足,齐人朝廷亦会人心惶惶,对咱们大有裨益。”
杨广正色:“不可。”
杨兼又说:“父父含辛茹苦给你做椰汁,给父父捏下都不行?”
杨广坚持:“不可。”
杨兼摇头感叹:“养儿子有甚用,连捏下都不给捏,罢罢,还是自己生个好,肯定给捏。”
他说到这里,杨广终于动摇,肉嘟嘟小脸上明显出现点点裂痕,随即慢慢将书卷放下来,十足“隐忍”说:“捏……下也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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