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唇角挑,说:“好很,上钩。”
上钩?
徐敏齐仿佛听到甚不得秘密,虽然听不懂,但总觉得听得懂才会更麻烦,赶紧压低头颅,眼观鼻鼻观心,大气儿也不敢喘声。
杨兼笑得脸“慈祥”,说:“徐医官,方才兼与徐医官说,可考虑清楚?”
徐敏齐正在抓药,突然被杨兼叫过来,说是有重要事情要与他说,徐敏齐万
杨檦还是狐疑,说:“他这好说话儿?怕别是有甚诈!”
“嗨……”亲信说:“能有甚诈?依小人之见,这个镇军将军就是运气好,不知上辈子是不是福报积攒太多。小人过去之时,这镇军将军竟然在膳房理膳呢,做道甚……椰汁甚。”
“理膳?”杨檦也笑起来,笑容更加不屑,说:“是,听说这毛儿是主膳中大夫起家,也是难怪,个不务正业膳夫,能有甚真本事儿?不足为惧。”
杨檦没有搭理杨兼,这两日杨兼老老实实,听说军队正在整顿,准备第三日开出宜阳,杨檦随即也便慢慢放松下来。
除军队风声,杨檦还听说椰奶水果捞风声,杨兼留在宜府署这两日,日日都在做这个小食,遍宜阳府署都食过,所有人都赞叹从未食过如此美味甜饮,夸赞天上有地下无,简直绝无仅有。
己可是第个受难之人。
杨檦眯眼对亲信说:“你去打听打听,镇军将军到底是个甚态度,问问他们甚时候离开宜阳府署。”
“是。”
亲信立刻前往杨兼下榻屋舍去打听,不过到门口,仆役却说将军没有回来,应该是去膳房。
亲信也听说,这个镇军将军素来有个奇怪癖好,那就是……理膳。在这些达官贵人眼中,理膳从来上不得大台面儿,因此乍听杨兼喜欢理膳,那就是不务正业代名词儿。
杨檦起初是不屑,但后来听得多,有些眼馋,杨兼把椰奶水果捞送给所有人食,唯独杨檦没食过,杨檦心中是越来越好奇,便让亲信去膳房,偷偷端碗过来,自己也尝尝到底有没有传说中这美味儿。
杨兼正在下榻屋舍中,他并非个人在屋舍中,案几面前还对坐着个人,此人形态唯唯诺诺,分明身材高大,却蜷缩成个大虾米,垂着头,下巴抵着胸口,副温温吞吞大白兔模样,可不正是医官徐敏齐?
叩叩——
便在此时,有人敲敲门,从外面走进来,是小包子杨广回来。
杨广板着张小肉脸,面色肃杀又严酷,说:“父亲,杨檦让人端甜饮回去。”
亲信只好往膳房去趟,杨兼正笑眯眯给小包子擦猫胡子,亲信赔笑说:“镇军将军,刺史想要问问您,宜阳兵马打算甚时候离开,刺史也好帮帮忙,看有甚可以帮助。”
杨兼然笑,甚帮忙,就是催着他们离开而已,不动声色说:“无需帮忙,三日之内必然离开,请刺史放心便是。”
亲信听到杨兼给准话儿,便把心窍放回肚子里,立刻转身去复命,把这个消息告诉刺史杨檦。
杨檦听,稍微有些狐疑,说:“那小儿真这般说?三日之内,定然会离开?”
亲信点头说:“正是呢!镇军将军说信誓旦旦,绝对会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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