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拍着他后背,说:“抬头,挺胸,出征。”
徐敏齐:“……”
杨兼、杨广和徐敏齐三个人往杨檦屋舍而去,刚到门口,里面似乎便听到动静,亲信立刻迎上来,几乎要哭:“哎呦!镇军将军,您可来!快快,里面请!里面请!”
众人走进去,杨檦已经卧病在床,侧躺着,却张着嘴巴,伸着舌头,原因无他,因着他舌头肿胀太过厉害,如果正躺着便会堵住气嗓,压迫吐息,呼吸都不顺畅。
杨
徐敏齐苦着脸说:“将、将军……您……您这是逼下下下……下臣说谎啊。”
杨兼拍拍徐敏齐肩膀,苦口婆心说:“敏齐啊,没有说过谎人生,是不完整人生,兼这是帮你体验人生百态,凡事都有第次,回生,二回熟,再者说,兼又不是逼良为娼,放心好。”
逼良为娼?徐敏齐脸皮子薄,登时满脸通红。
杨兼给杨广打个眼色,杨广无奈摇摇头,重新坐好在席位上。
杨兼说:“如何,敏齐,想得怎样?”
“别,”杨檦亲信摇手说:“别别别,实不相瞒,们刺史病很厉害,遍宜阳大夫全都请过,却没有个人能治刺史病,听说镇军将军手下有名医,还等着徐医官去救命呢。”
徐敏齐就在屋舍中,听到“名医”二字,不由得都不驼背,微微直起腰杆来,整个人神气起来,简直是扬眉吐气,他这二十年之间,只听旁人夸赞伯父和父亲是名医,从来没人这夸赞自己,登时有些飘飘然。
杨兼眼看着徐敏齐这个表情,差点子笑场,忍住笑意,说:“那可如何是好?杨刺史身子,兼也是担心紧,要不然这样罢,你先回去复命,兼劝劝徐医官,好歹挤出点子工夫,来给刺史医看,毕竟医者父母心呢。”
“是是是!”亲信立刻作礼拱手,打叠道谢,说:“麻烦将军!麻烦镇军将军!”
杨兼摆摆手,让亲信退下去,将门掩上,这才坐回案几前,对徐敏齐说:“徐医官,你也听到。”
徐敏齐硬着头皮,下巴仍然抵在胸口上,说:“下——下、臣……尽——尽力而为,可……可下臣真……真真儿——儿没有说过谎啊,万……露露露——”
他还没说完,杨兼已经笑着接口:“不会露陷。”
毕竟徐敏齐平日里说话就结巴,这个模样怎可能露馅?
杨兼嘱咐说:“定要记住,杨刺史是不服之症,但你要说成是恶疾,次性不要给杨刺史治好,只是叫他症状缓解便可。”
徐敏齐委委屈屈点点头,声音像蚊子样,说:“哦……”
徐敏齐刚才腰板儿还挺得笔直,这会子登时弯下来,下巴抵着自己胸口,唯唯诺诺说:“这……这……下下下臣……怎、……能骗人呢,下臣骗……骗不来,从未骗、骗过人,不可不可可可可——会——会露馅……”
杨兼幽幽笑,祭出自己撒手锏,说:“这样啊,儿子,你帮父父去把小桃子请来。”
杨广知他又要欺负人,不过倒是配合,说:“是,父亲。”
说着,规规矩矩站起来,迈开小肉腿便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徐敏齐瞬间又不结巴,第杀手刘桃枝简直就是剂良药,专治结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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