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天子说:“绝没有事儿?倘或无事,为何整个平阳都在传!你们当孤眼睛瞎,耳朵聋?!”
冯小怜看到齐天子震怒,眼珠子转转,段韶处处跟自己过不去,天子要立自己为皇后,段韶三番两次阻拦,如果能趁此机会扳倒段韶,也是好事儿桩。
冯小怜突然用帕子掩住脸面,哭泣说:“人主,人主明鉴啊!都是大都督,
婚服上面还放着封移书,齐天子拿过来看,是杨兼原话,恭喜齐天子爱妃,和齐天子大将军喜结连理,早生贵子。
“哼!!!”齐天子冷嗤声,气浑身打飐儿,甩袖袍登时便将锦合扣在地上,冲上去使劲踩踏婚服,大吼着:“岂有此理!”
冯小怜不知道发生甚,阻拦说:“人主,人主这是怎?”
齐天子心中正生气,看到冯小怜,火气更是大,甩开冯小怜,怒吼说:“段韶何在?!让段韶马上来见孤!”
段韶也不知如何触怒天子,他正在吩咐将士们巩固城门,绝对不能被周军偷袭,便被风风火火叫过来,走进府署,便看到天子黑压压脸色。
来。
第天周军没动静,第二天周军还是没动静,第三天,第四天,直到第五天,齐天子终于完全放松下来,所幸该顽顽该吃吃,天天带着冯小怜游顽散心,今日跳舞,明日弹琵琶,还带着冯小怜上城楼观光,又要造桥,又要建塔,刻也闲不住。
这日里齐天子带着冯小怜从城楼上观光下来,正好听到些闲言碎语,便是说冯小怜和大都督段韶之间绯闻。
齐天子也听说些流言蜚语,起初根本不相信,因着段韶和冯小怜不和,齐天子想要立冯小怜为皇后,段韶三番两次阻拦,怎看也不像是有甚私情模样。
齐天子带着冯小怜回平阳府署,刚刚进入府署,便听到禁卫禀报,说:“人主,周军送来贽敬。”
“段韶!你可知罪?!”齐天子怒吼。
段韶根本不知发生甚事情,跪在地上说:“天子,老臣忠心耿耿,不知如何触怒天子。”
“嘭!”齐天子将锦合、婚服还有书信并子扔过去,砸在段韶身上,怒吼说:“孤这些日子已经听够流言蜚语,都是你和淑妃肮脏流言!如今倒好,周人都已经笑话到孤面前来!!岂有此理!”
冯小怜恍然大悟,原来是这回事儿,怪不得方才天子看过书信之后,便对自己不理不睬。
段韶吃惊,连忙叩头,说:“人主明鉴!人主明鉴!老臣从未对淑妃抱有非分之想!绝没有事!这必然是周人挑拨离间!”
“周军?!”齐天子说:“周人为何送来礼物?难道有诈?”
冯小怜巴结说:“定是周军久攻不下,惧怕天子威严,因此才送来礼物求和,恭喜天子呢!”
齐天子本就容易自满,听到冯小怜话,似乎觉得是这回事,哈哈大笑说:“无错无错,来人,把贽敬打开,让孤看看是甚稀罕顽意!”
“是!”禁卫将贽敬锦合打开,咔嚓声轻响,掀开盖子,里面竟然放着对婚服,男服绯红,女服青翠。
“婚服?”齐天子奇怪不已,这对婚服,虽然做工都不小家子气,但齐天子奢侈惯,根本看不上这样“简陋”婚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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