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檦沉住气,便听到有人遥遥喊着:“李老将军!咱们又见面。”
李檦顺着声音看,那被团团守护在中央,可不就是十五万大军主将杨兼?
杨兼坐在马上,怀里抱着小包子,正在“热情”和他打招呼,遥遥挥手。
杨兼副老熟人见面模样,笑着说:“李老将军,许久未见,您当真是宝刀未老啊!”
李檦站在城楼上,说:“镇军将军请留步!老夫奉人主之命,前来驻守汾水关,没有人主诏令,谁也不得进入汾水关!”
“看?”尉迟佑耆说:“咱们去看……甚?”
杨兼幽幽笑,说:“咱们因着李檦三千兵马逡巡不敢前进,你们可不要忘,咱们十五万兵马,吨位可比李檦大得多,李檦同样也害怕咱们,不管策略如何,气势首先不能输。”
杨兼下令整顿,大军将营地拆开,浩浩荡荡进军,往汾水关逼近……
与此同时。
“报——!!”
势崎岖曲折,砦上有多少驻兵,咱们根本无法探查,旦上洛女砦,便是自投罗网。”
加之他们人数太多,旦失控,很可能发生踩踏,互相推挤,到时候从山上滚落也不是不可能,这些都要提前顾虑到。
宇文会烦恼说:“那要如何是好!”
郝阿保拍手说:“好啊!那咱们从汾水走!走水路!”
杨瓒摇头说:“更不好,水上变化莫测,尤其如今是冬日,风向这大,李檦只要守住河岸,不让咱们上岸,切就大功告成。”
杨兼十足诚恳说:“李老将军有所不知,兼在平阳抓获齐主,因此想要押解齐主进入汾水关,交给天子处置。”
李檦听说,他们抓住齐人天子,为稳定民心,杨兼同样没有杀死齐人天子,只是将他收押起来。
李檦可不信杨兼垃圾话,说:“镇军将军,没有天子诏令,老夫不得放行!还请镇军将军见谅!”
杨兼笑着说:“这就奇怪,兼是押解齐主拜见天子,为甚天子不肯让兼入关?难不成……人主做过甚亏心事儿?”
宇文邕做过甚亏心事?自然是做过,无论是用杨忠
“将军!叛军来!”
“叛军十五万之众!已经压境!将军,如何是好啊!”
李檦心里头咯噔声,任是谁听说对方十五万,自己只有三千,心底里也是没底儿,这个数目太不对等,杨兼兵马便算是人口唾沫,也能把他们给淹死。
李檦深吸口气,说:“不要慌张!咱们守住汾水关天险,叛军便不可能进入。来啊!随前去看看!”
李檦领着兵马,匆忙登上汾水关楼堞,上城楼,果然看到黑压压片,因着人数众多几乎像是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样,举目望去,所到之处,全都是杨兼兵马,压迫力十足,李檦那提起来口气,险些又吞回去。
杨整摸着后脑勺,嘿嘿笑,说:“到时候咱们恐怕变成咸鱼,要在水上晒干。”
郝阿保:“……”
杨兼笑笑,老二记忆虽然很是混乱,还没能全部想起来,但是不得不说,吐槽还是把好手啊。
高延宗烦躁说:“这也不好,那也不好!烦死,到底怎样才好!”
杨兼说:“诸位稍安勿躁,咱们在这里忖度,不如实际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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