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刘桃枝嗓音深沉,说:“周主……崩于乱兵之中。”
咕咚!
刘桃枝话音刚落,尉迟佑耆瞪着眼睛,下子向后跌坐在地上,不可置信久久无法回神。
齐天子
“周贼!束手就擒罢!”
齐军快速围拢,斛律光已经到跟前,策马狂奔而来,宇文邕眼看着火光逼近,突然哈哈大笑出声,说:“寡人……死也不会做俘虏!”
他说着,突然向后退两步。
“人主!!”
“天子!”
“活捉周主!”
“个都不要放过!大将军马上就到!”
宇文邕目光从吃惊、震惊慢慢平静下来,甚至犹如潭止水般,他唇角挂着悠然笑容,冬日里阴冷月光洒在宇文邕面颊上,将他脸面透照异常狰狞。
宇文邕“呵呵”笑起来,说:“原来如此啊……”
身后杀声震天,是斛律光亲自带着兵马追来,围堵他们退路,禁卫们连忙大喊着:“人主!怎办啊!?”
此也是头次行这段路,不甚是熟悉,磕磕绊绊。
就在此时,突听“杀——”声音,竟然又是杀声,仿佛幻觉样不绝于耳。
定眼看,黑暗小路中似乎有甚在攒动,是齐军人马!
竟然有伏兵!
“伏兵!”
禁卫们大喊出声,只是霎那,宇文邕黑色身影,在郊外黑色夜幕中,突然向后掠,猛地越出山间小路,眼睁睁消失在众人面前。
“人主——”
啪……
随着宇文邕从山间跳下去,有甚东西掉落在山间小路上,因着四周太过黑暗,又十足嘈杂,无论是齐军还是周师,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毫不起眼小顽意。
——颗染血杏仁。
宇文邕却视而不见,好似也听不到,喃喃又说声:“原来如此啊,寡人竟然……竟然输。”
“不甘心……”宇文邕自言自语说:“寡人好不甘心……为甚……为甚没有听你句话呢?倘或、倘或听你话……”
宇文邕心头中,忍不住忽想起在原州狩猎之时,自己蹲在膳房角落,边哭边吃,排解烦闷场面。当时被隋国公世子杨兼撞个正着,杨兼用颗杏仁告诉宇文邕,他如今人单力薄,该做是集势,慢慢培养自己能力,然后才能行霸道。
宇文邕手心紧,死死抓住掌心里东西,那小小东西将他掌心膈得刺痛不已,精锐尖端刺进掌心肉中,宇文邕却不知松手,似乎在和自己较劲。
“为甚……”宇文邕喃喃说:“为甚……寡人没听你,晚……晚……切都晚。”
“是伏兵!”
“快!保护天子!”
斛律光早就安排好伏兵,之前之所以让宇文邕攻破东门,也正是因着东门外小路崎岖难行,非常适合埋伏。宇文邕在城中遭遇埋伏,慌不择路,看到东门开着,立刻就从东门窜出,然后被迫走东门外小路,如此来,斛律光简直是步步为营,步步将宇文邕逼入自己圈套,等宇文邕发现之时,为时已晚……
宇文邕看着那些伏兵,这才恍然大悟,但是如今恍然大悟已经晚,他们已经落入斛律光圈套,身后是晋阳,面前是伏兵,向后退是死,向前进还是死,只有死路条等着宇文邕。
“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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