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敏齐着急,又“叽叽叽”好几声,说:“积食!”
食重?积食?
杨广猛地想起来,是,昨日吃两块枣花糕,大盘子炸汤圆,大杯椰汁,还有好几口齁嗓子鸡蛋羹,能不食重?
因着食重而病倒,杨广忽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……
杨兼听说儿子只是积食着凉,这才狠狠松口气,说:“徐医官,麻烦你开方子。”
刘桃枝震惊也变成结巴,说:“将、将军……”
杨兼来不及说话,拖着徐敏齐便跑,说:“徐医官,快!”
三人十万火急冲进屋舍,小包子杨广似乎已经醒过来,但是没有起身。
杨广浑身无力,软绵绵拿不起个儿,还以为天没亮,睁开眼目看,天都亮,杨兼不知去向,但是他爬不起来,累厉害。
杨广见到三个人匆忙冲进来,刚要起身,立刻被杨兼按回去,说:“快躺下,你都发热还起来。”
兼无奈笑笑,并没有继续追问杨广,给他整理好蹭乱小头发,将被子拉上来,盖住两个人,闭上眼睛也睡。
冬日虽然寒冷,但是小包子在怀,暖洋洋根本不是事儿,杨兼夜无梦,直睡到第二天天亮。
冬日里天亮很晚,杨兼睡得饱饱,睁开眼目看,儿子竟然还在自己怀里,并没有晨起。
平日里小包子杨广都不喜欢懒床,早早便醒,今儿个倒是稀罕得很,自己都醒,儿子竟然还在睡,闭着眼睛,微微张开小嘴巴,两颊睡得殷红,两团红晕好像棉花糖样,甜蜜又可爱。
杨广没醒,杨兼挑挑眉,难得有这种时候,凑过去快准狠,对着棉花糖样,软绵绵,红扑扑小脸蛋就是口。
徐敏齐利索开方子,嘱咐说:“小小小……小世子这些日子不不……不宜食太——太多吃食,以……软烂好——消化为主。”
杨广已经没脸见人,个翻身,把小脸蛋扎在被子里,揪住被子闷过头顶……
因着杨广食重,杨兼便准备做些清淡吃食。说起助消化,那最好吃食必然是山楂,杨兼特意让人去找些山楂来,准备做山楂糕给儿子吃。
发热?杨广这才注意到,自己果然生病,怪不得浑身无力。
徐敏齐立刻给杨广检查身体,说:“将、将将军不……不——不必担心……小世子子子……只是食……食重!”
“食重?”杨广迷茫眨眨大眼睛,因着浑身无力,困倦无神,所以杨广眼眸水灵灵,眨巴着大眼睛模样十足可怜弱小又迷茫。
徐敏齐“信誓旦旦”说:“只是……积积积……”
刘桃枝揉着额角,说:“都甚时候,还学鸡叫?”
结果这亲,杨兼登时愣住,连忙收拢“坏笑”,伸手去摸儿子额角,入手竟然有些热乎,高于正常体温。
“坏,”杨兼赶紧翻身下床,儿子这晚没起来,不是懒床,而是病倒,竟然在发热。
杨兼来不及穿好衣裳,冲出屋舍亲自去找徐敏齐。
徐敏齐例行公事,正要带着“药童”刘桃枝外出府署,给晋阳中百姓看病,突然便被杨兼拦住。
徐敏齐和刘桃枝怔愣不已,上下打量着杨兼,将军衣衫不整,只穿着白色中衣,披头散发,头发也没束起来,这模样活脱脱梦游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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