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佑耆顾不得自己袍子,连忙将地上杏仁捡起来,珍惜擦擦,将上面土擦下来,反复检查好几遍,确定没有摔坏,这才稍微松口气。
尉迟佑耆长长吐出口气,回头看,那两个仆役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其中个吓得瑟瑟发抖,个劲儿磕头给尉迟佑耆道歉。
“尉迟将军饶命!饶命啊!小人真不是故意!”
尉迟佑耆见到杏仁没事儿,只是轻轻碰下,也没想追究甚,仆役却碍于杨兼路威严,似乎被吓坏,面求饶,面拍下身边另外仆役后脑勺,说:“快!还不快给将军赔礼!都是你这毛毛躁躁!冲撞将军如何是好?!”
另外仆役被打下,反而“嘿嘿”傻笑起来,摸着自己后脑勺,被第个仆役按着叩头。
杨兼:“……”
夜色宁静,潼关夜晚异常深沉。
踏、踏……
尉迟佑耆站在月色中慢慢踱步,他手中握着只麻扎扎、脏兮兮,还有些斑驳小杏仁,乘着月色,似乎正在发呆。
“嘭!”
营帐。
速度快极,道小旋风般,撅着小屁股爬上床,“唰——”抖,杨广把自己小被子铺在床上,摆上枕头,向后仰,直接躺下,占据有利地形。
“坏蛋!坏蛋!”琅琊王显然斗不过心机深沉杨广,跑进来已经晚,气双脚离地蹦起来,小头发气都刺棱。
杨兼眼皮跳,说:“要不然,起……”睡?
左右是两只小包子,个头那小,也不占地方,主将营帐床那大,起睡也不会觉得挤,而且还可以“左拥右抱”,下拥有两只人体工学抱枕。
第个仆役说:“将军,这小奴最近才入营,是个傻子痴儿,甚都不懂,还请将军网开面。”
尉迟佑耆并没有当回事儿,说:“无妨,没有怪罪,都起来罢。”
“是是是,多谢将军!”第个仆役又压着那个
有甚人从后背撞下尉迟佑耆,尉迟佑耆还在发呆,根本没有防备,个不稳,“咕咚”声,小杏仁脱手而出,直接滚出去,掉在营地土路上,滚出老远。
尉迟佑耆吃惊,连忙低头去捡。
“对不住!对不住!实在对不住!”
仆役连忙大喊着,说:“实在对不住,冲撞尉迟将军!罪该万死,罪该万死!请尉迟将军恕罪!”
原来是身后有两个仆役正在扫地,其中个仆役没有看到尉迟佑耆,不只是撞下尉迟佑耆,还将地上土扫在尉迟佑耆身上,尉迟佑耆水蓝色袍子灰扑扑盖着层土,印记很明显。
只不过杨兼话还没说完,两只小肉包已经齐刷刷大喊:“不可!”
杨广小肉脸瞬间垮下去,两条小眉毛耷拉着,眼眶说红就红,咬着下嘴唇,副隐忍又委屈模样,说:“父父已经、已经不、不喜欢窝嘛,那窝……窝只好去找祖亲……”
小包子杨广以退为进,还搬出杨忠来要告状,杨兼头疼不已,对琅琊王说:“要不然……改天?”
“哇呜呜呜——”琅琊王再次败下阵来,例行公事大哭,抱着自己头枕和小被子,调头跑出去。
杨广唇角扬起个胜利笑容,眼泪收放自如,拍拍被窝,说:“时辰晚,父亲快些就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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