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硬着头皮说:“父亲,您看天色已然晚,琅琊王年纪小,又直不肯用膳,万饿坏肚子,岂不是坏事儿?咱们还是先将鸡蛋羹给琅琊王送去才是正经。”
杨兼奇怪看向杨广,说:“嗯?儿子怎突然担心起琅琊王?”
杨广面不改色说:“儿子与琅琊王,本没有甚仇怨,再者说,琅琊王不过是个半大孩子,儿子还能与他计较甚?”
杨兼
小匕贴心且温柔送到杨广肉嘟嘟唇边,杨广脸色稍微僵硬下,因着他刚才还以为父亲做两碗鸡蛋羹,都是给琅琊王,所以不分敌,“无脑输出”,将两碗鸡蛋羹全都撒上散盐,如此来……
不管是第碗还是第二碗,必然全都能咸到飞起,杨广肉肉脸颊哆嗦,唇角抽搐两下,倘或不食,说不定会被父亲怀疑,而且父亲番好意,特意给自己做鸡蛋羹,不食也说不过去。
于是杨广硬着头皮,慢慢张开嘴巴,将滑滑嫩嫩,鲜味十足鸡蛋羹吃进口中。
“好吃?”杨兼笑眯眯看着儿子,不是他吹牛,但自己这个手艺,便算是做最简单鸡蛋羹,也绝对鲜美,尤其是这调味儿,加之滑嫩鸡蛋,绝对鲜美。
杨广将鸡蛋羹含入口中,如果没有加以破坏,这鸡蛋羹必然是人间美味,口感滑滑嫩嫩,便跟嫩豆腐样,还有股子鲜味,但是……
破坏?绝对不可能,父亲回来时候,自己已经站回原来位置,而且胡床也摆回去,连角度都没变,父亲怎可能察觉?
杨广思来想去,提心吊胆,哪知道杨兼笑,冲他招手说:“儿子过来,站那远做甚。”
杨广维持着抱臂动作,慢慢蹭过去,杨兼便端起其中碗鸡蛋羹,杨广心头狂跳,父亲要发难,自己如何否认才好?
就在杨广心中千回百转之时,杨兼笑着说:“来尝尝,父父新做鸡蛋羹。”
杨广愣,双狼眼睁得浑圆,变成圆溜溜猫眼,张着小嘴巴,迟疑说:“这是……给儿子?”
但被杨广洒大把盐进去,现在吃入口中,只觉咸到发苦!杨广张小脸差点扭曲,下意识抽搐两下。
杨兼奇怪说:“儿子,如何?不好食?”
“不、不,”杨广立刻诚恳说:“好粗好粗!父亲做……特别好粗!”
杨兼放心下来,说:“看你吃这香,父父也尝尝。”
“且慢!”杨广把拉住杨兼手臂,不让杨兼吃鸡蛋羹,这可是加盐鸡蛋羹,如果杨兼吃,岂不是露馅?
杨广刚才打开锅盖,也看到两碗鸡蛋羹,他还以为都是给琅琊王,没成想原来其中碗是给自己?
杨兼点头说:“当然是给你,儿子还没食过美味儿,怎能给旁人?父父做出来美味儿,哪次不是给你第个食?”
杨广仔细回想,确是这个道理,不管以前是卷烤鸭饼,还是吃烤鸡架,杨兼都是第个给自己食,还有自己专属枣花糕、椰奶、椰子糕等等。
这想,杨广心口慢慢热乎起来,竟然有种被感动感觉,这难道便是亲情?
就在杨广沉浸在感动之中时,杨兼已经把鸡蛋羹捧到杨广面前,用小匕舀起来勺,说:“尝尝,父父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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