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敏齐端着汤药,在外面等很久,耳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嘈杂声音,又是喊又是闹,似乎好生热闹。
徐敏齐走进去,将汤药递给杨兼,说:“将军,这……这是是是是……小世子今日汤药。”
杨广已经放弃抵抗,自己咕噜起来,两只小手端着“庞大”药碗,仰头全部饮尽,“当!”将药碗豪气放在边。
杨兼递给杨广块山楂糕,让他去去嘴里苦味儿,摸着杨广小脑袋,说:“儿真乖。”
徐敏齐送药,本该离开,不过似乎想起甚,站定脚步,说:“将……将军,昨昨……昨日夜里,下臣在……在药房碰碰碰到尉迟……将军,尉迟将军似乎在找……找伤药,也不知哪里受……伤,不过也没……没有让下臣医看……不知是……是是是……还不是下臣错——错觉,只觉尉迟将军神情……怪、怪怪。”
杨兼笑,说:“儿,要做太子人,怎能怕吃药呢?你往日里是怎看着父父吃药?”
果然是风水轮流转,此时彼时。其实杨广也不是怕吃药,他只是觉得因着食重积食吃药,实在太过丢人,为面子也不能吃。
杨兼把炸毛小肉包塞回被窝里,任他如何踢腾都跑不,杨兼又说:“再跑,再跑父父就亲你。”
杨广时语塞,登时都不敢挣扎,因着他知道杨兼说是真,杨兼特别喜欢他肉肉小脸蛋,用父亲口吻来说就是——口感好极。
杨广从未如此“屈辱”过,不敢再挣扎,“死鱼”般瘫着,脸生无可恋,杨兼笑着说:“这才乖,这是父父奖励你。”
头,汤药?
是,治疗杨广积食汤药,这些日子直在喝,都是徐敏齐亲自熬药。
杨广个打挺,从床上翻身而起,灵动像只小奶猫,登时要跳下去逃跑,口中还说着:“父亲,儿子突然想起些事情,便先告……”告退。
他话还未说完,杨兼已经狰狞笑,把拉住杨广后领子,把欲要逃跑小包子揪住,仿佛揪住小猫咪命运后颈,嗓音温柔,却莫名阴测测说:“父父乖儿,哪里跑?”
杨广:“……”
杨兼听微微蹙眉,说:“兼知道,有劳徐医官挂心。”
徐敏齐点点头,作礼之后退出
说着,快速低下头来,在小包子发顶上亲下,杨广“腾!”抬起小短手,捂住自己头顶,但是他手有点肉肉又短短,几乎够不到自己头顶,很是吃力,那动作别提多可爱,仿佛故意卖萌。
杨广瞪着眼睛说:“你……说话不算数!”
杨兼理直气壮说:“哦?父父何时说话不算数?只是说再跑便亲你,也没说不跑便不亲。”
“你……”杨广又是你声,气结说不出来,想他辩才绝世,这会子竟然变成哑巴。
杨兼这才朗声说:“徐医官,进来罢。”
杨广被揪住命运后颈,,bao君威严尽失,使劲踢腾着小短腿,说:“放……放开窝……放开朕……”
“朕甚朕,”杨兼把他抓回来,说:“乖乖做儿子。”
杨广:“……”
杨兼又说:“刚才不是还说胃疼,正好吃点汤药养养。”
杨广额角抽搐,说:“儿子又不是很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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