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说:“是?其实……卑将也是这想,为还赵公您个清清白白,所以卑将特意将这些刺客抓起来,五花大绑押解,此时已经在宫门口,还请太后明鉴,押解刺客当堂对
很多人听说宇文邕驾崩,便想要推举最有实力大冢宰上位,说白,宇文招和他也是竞争关系。
如今宇文招想要卸掉杨兼兵权,他没有道理下得罪两个,把宇文护也给得罪,因此杨兼把球踢到宇文护面前,宇文招是点子法子也没有。
宇文招还想再次发难,他准备好几套方案,然而杨兼突然开口,抢先说:“其实……卑将也有事不解,想要问问赵公。”
杨兼不给宇文招任何打岔机会,继续又说:“卑将在回朝路上,遭遇刺客死士袭击,死士在篝火中点燃毒气,险些坑害周军数万之人,做法歹毒天常,令人愤毒至极!请问赵公,您可知道这些死士,是何人派遣而来?”
宇文招死死皱眉,矢口否认,说:“直在长安之内,如何得知?”
…”
“赵公说得对啊……”
赵国公宇文招话音落,转头看向杨兼,似乎便要发难,本就上挑细细双眉更加上挑,瞬间甚温柔关切,风流倜傥全都消失,面相有些子刻薄,冷冷说:“反而有事想要请问镇军将军,人主……到底是如何驾崩。”
杨兼挑挑眉,来,这不就来?终于发难。
杨兼态度恭恭敬敬,不卑不亢,说:“人主驾崩丧报应该已经抵达长安,就如同丧报上所书,人主亲自领兵,亲征晋阳,晋阳东侧小路狭窄,遭遇埋伏,不幸崩与乱兵之中,其实……人主驾崩之时,卑将正在汾水关,因此详情知之不多,如果太后、赵公与诸位有甚想问,卑将以为,还是询问当时在晋阳大冢宰,更为稳妥些。”
“哦?是?”杨兼幽幽笑,说:“但是据卑将所知,这些刺客……招供是受赵公您指使。”
“甚……甚?”宇文招脸色登时僵硬起来,说话也结巴下。
刺客确是宇文招派出去,其实宇文招在听说杨兼入长安之时,已经知道刺客刺杀事情失败,但是他万没想到,千挑万选刺客,竟然把他出卖?
宇文招还以为那些刺客兵败,定会自尽将秘密烂在肚子里,哪知道竟然出现这种情况?
宇文招理直气壮说:“镇军将军,您这是甚意思?难道是怀疑于?那些刺客必然是受人挑拨,故意陷害于。”
好家伙,真真儿是好家伙,众人听,踢球!这分明便是踢球啊,将这大铁球踢到大冢宰宇文护跟前。
谁不知道大冢宰在朝廷中举足轻重,直都是铁血手腕,谁敢质问大冢宰呢?
赵国公宇文招脸色稍微有些僵硬,他已经准备好二十三条罪状,就等着个开场白契机,当场宣读,然后利用太后权利,将杨兼押解起来,夺下他兵权,切便迎刃而解。
谁知道杨兼竟然跟他顽踢球,把这颗球踢到大冢宰宇文护面前。
宇文护乃是人主宇文邕堂兄,说白,其实宇文护也是皇家血脉,虽然比赵国公宇文招血脉稍微曲折些,但是宇文护本人在朝廷中也有拥护党派,党派数量还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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