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怎?”杨兼挑眉说:“遇到顺阳公主事儿,咱们家老三就跟丢魂儿似,也是个痴情种子。”
杨兼招手说:“来儿子,咱们去膳房。”
杨广点点头,伸着小肉手,抓住杨兼手,两个人便往膳房去。
今日膳夫们听说国公和郎主们会回来,特意准备丰富食材,大家出门这趟,很久都没回来起用膳,这顿饭,可谓是意义非凡。
杨兼浏览着食材,说:“儿子,想食甚?”
杨兼点头说:“行。”
他说着,看向杨瓒,说:“三弟想吃点甚?”
“三弟?三弟?”
“三弟,大兄唤你呢。”
“啊?”杨瓒突然晃过神来,他刚才好像在发呆,根本没有注意众人在叫自己,什也没听清楚,说:“怎、怎?”
杨瓒转头看,是杨兼!
杨兼领着小侄儿杨广,正好路过正门,杨兼向外看看,说:“看到二弟?”
“二兄?”杨瓒奇怪说:“没有看到,二兄不是与大兄起走?”
杨兼说:“起初是起走,半路风风火火便跳下辎车,这会子也没有回来,不知去甚地方。”
如今是多事之秋,杨瓒有些担心,拨转马头说:“弟弟去寻二兄。”
下脸,阴冷着眼神杨整,才更像是车骑大将军。
杨整出手如电,把抓住宇文招衣领子。
宇文招发出“嗬!”声,差点被杨整提离地面,愤怒说:“杨整!你敢对皇胄不敬!?”
杨整沉着嗓音说:“不管你是贵胄还是皇弟,只要碍着大兄和三弟便不行!你听好,下次仔细着。”
说罢,“嘭!”声丢开宇文招,宇文招根本不是他对手,被狠狠丢,身子踉跄,底盘不稳,直接倒在地上,竟然摔个大屁墩,何其狼狈。
杨广脸乖巧懂事儿模样,简直是见
杨兼说:“老三,怎?直心不在焉。”
杨瓒摇摇头,说:“无妨,可能只是有些累,弟弟先回房歇息。”
说罢,转身往府邸里面走,径直向自己屋舍去。
杨兼看着杨瓒离开背影,摇摇头。
杨整若有所思说:“大兄,你就不问问三弟是怎?”
正说话间,便听到哒哒哒马蹄声,杨整也催马回来,在门口翻身下马,挠着后脑勺说:“大兄,三弟,怎堆在门口都不进去?”
杨兼笑着说:“还不是在等你?老三听说你没回来,还要出去寻你呢。”
杨整“嘿嘿”笑,笑得无比憨厚。
杨兼说:“好不容易回来,为兄会子亲自做晚膳,你们等着吃美味儿罢。有甚想吃没有?”
杨整笑着说:“肉!食肉罢!”
杨整却连头也不回,大踏步飒沓着冬日寒风,往公车署而去。
杨瓒从公车署骑马离开,晃晃悠悠回到隋国公府邸,满脑子都是顺阳公主泪眼婆娑模样。
说到底,其实杨瓒清楚自己在顺阳公主心中地位,顺阳公主叫住自己,其实也是为问问杨兼事情,在听说宇文邕死和杨兼没有关系之后,又是欢心,又是惆怅。
哒哒哒……
马蹄停下来,杨瓒抬头看,竟然已经回到府邸之中,他稍微有些犹豫,刚想要调转马头再出去散散,便听到个笑声说:“老三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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