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绍义大摇大摆走进来,清晖室乃是祭祀地方,高绍义却手执兵刃,竟然不解兵,也不退鞋履,很是猖狂模样,将兵刃“当!”声戳在殿上,笑眯眯扫视着众人。
“赵公!您这是甚意思!?”
“宇文招公然勾结齐贼!”
“宇文招你这是要谋反!?”
宇文招笑着说:“各位,各位稍安勿躁!不要担忧,高将军乃是们盟
高?
这个姓氏在北周可不多见,因着这是北齐国姓啊!
踏踏踏——
脚步声传来,个黑影轰然推开清晖室殿门,从外面大摇大摆走进来。
“高……高绍义?!”
“若是人主在世,们也不必争论不休!”
“人主——人主啊!”
宇文邕其他几个弟弟、堂兄堂弟听,立刻全都哭丧起来:“人主啊!人主!您快活过来啊,弟弟们好生想念皇兄!”
赵国公宇文招幽幽笑,说:“好!倒是有个法子,能够如大家心愿,让人主活过来!”
众人面面相觑,甚至忘哭丧,有人震惊看向宇文招,有人鄙夷看向宇文招,有人则是怜悯看向宇文招,似乎觉得宇文招必然痴傻,不然人主宇文邕都已经死在乱兵之中,如何可能突然活过来?
大周啊!”
“不然!齐国公虽年轻有为,但到底太过年轻些,老臣以为,大冢宰乃系人主之从兄,皇室正宗,若是论才华,无人能过大冢宰,老臣拥护大冢宰为新主!”
“对对对,大冢宰!”
“是,大冢宰当之无愧啊!”
“大冢宰说到底也只是人主从兄,个从字,亲疏立现,夏商立才德兼备之人,而咱们大周沿用是血亲正宗,若是有得便能立为人主,这天底下岂不是乱套?臣还是以为,人主已经驾崩,虽未得子嗣,但是弟亲众多,还是要从弟亲之中选个才是!”
“他不是齐人范阳王?!”
“高绍义怎进来!?”
“他带着兵马!高绍义是带兵进来!”
进入清晖室可不止是个人,高绍义身后带着少说百人,“踏踏踏——”脚步声混乱,快速开入殿中,“哗啦”声,将众人团团围住。
那些士兵分明穿戴着北周禁卫介胄,手执北周长戟,但是怎看也不像是北周禁卫,眼生很,分明是齐人!
除非……
死而复生。
宇文招眯着眼睛,朗声说:“各位休得喧哗!既然诸位不信,那便睁大你们眼目好生看看!”
他说着,对外面大声喊:“高将军!把人主请进来罢!”
高将军?
“赵国公德才兼备,赵国公可以胜任!”
瞬间清晖室好像变成菜市场,会子是赵国公呼声,会子是齐国公呼声,还有陈国公呼声,谯国公呼声等等,错综复杂在起,吵闹不休。
“诸位!”赵国公宇文招突然站出来,众人还以为他要毛遂自荐,先下手为强,拥立自己,哪知道宇文招却说:“诸位都是大周臣子!为大周,兢兢业业,肝脑涂地,今日等齐聚清晖室,为拥立谁为新主吵闹不休,实在不妥……若是,唉……若是人主还在世,咱们也大不必如此伤和气。”
“赵公尽是说些不可能事儿!”
“是啊是啊!人主已经驾崩,如何还能起死回生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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