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幽幽笑,说:“其实这次最佳演技奖,除三弟之外,兼觉得,还有个人也功不可没。”
他说着,看向跟在身后起进来……
“徐医官。”杨兼笑着说:“徐医官牢房戏,简直可圈可点,情感丰富,层次鲜明。”
徐敏齐头次被这夸赞,还有些不好意思,微微驼背,说:“下下下……下臣只是……是尽……尽……尽力而为。”
“你没有死!?”何止是宇文招吃惊,高绍义也吃惊,死死盯着死而复生徐敏齐。
“世子不是中毒?怎,怎……”
杨兼从外面走进来,怀里还抱着“专属挂件”小包子杨广,仿佛抱着儿子逛大街样出入清晖室,笑眯眯说:“终于轮到兼出场,这压台,也挺焦心。”
宇文招睁大眼目,说:“你……你不是?!”
他说着,心头里咯噔声,转头看向站在旁隋国公府三郎主杨瓒,杨瓒正巧也在看宇文招,唇角微微挑,露出个“儒雅”笑容。
“原来……你……”宇文招震惊不已。
室被包围,有不从者,来个杀个,来两个杀双!不只是大齐,连你们周人天下,也都是!!”
“好大口气。”
个笑声突然从殿外传来,因为是从殿外而来,似乎有些不真实,隔着门板,声音幽幽,带着股子不属于冬日温柔。
在场众人大多都听过这个嗓音,那笑意温柔不像话,让人听之忘俗,听过次便怎也忘不掉。
轰——隆——!!
杨兼没有中毒,杨瓒没有下毒,徐敏齐没有“畏罪z.sha”,那不用说,杨兼大兵,绝对已经悄无声息安排在清晖室外。
他之所以能如此轻而易举走进来,便足以说明切。
高绍义镇定心神,把拉住披头散发宇文邕,说:“好个汉儿!你竟诓骗于!?”
杨兼挑唇,淡淡说:“其实从很早之前,兼便怀疑。早到……还没入长安。”
当时有刺客来偷袭军营,杨兼威胁那些刺客,要给他们涂蜂蜜,埋在蚂蚁窝里,那些刺客顶不住压力,最后全都招认,是赵国公宇文招让他们如此做。
杨兼笑着说:“三弟可是兼亲手调教出来,实力派,没话说。”
宇文招三番两次找到杨瓒,想要利用杨瓒分裂杨兼,砍断杨兼左膀右臂,让杨兼众叛亲离,无法争夺人主之位。
其实他不知道,早在他第次找到杨瓒之时,老二杨整便发现。宇文招分裂杨瓒,杨整听得清二楚,毫无犹豫,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兄杨兼。
后来杨瓒回来,其实也把这件事情立刻告诉杨兼,而且还遇到偷偷前去告状杨整,把杨整抓个正着,为这件事情,杨整被杨瓒“奴役”许久,直在各种赔礼道歉。
杨兼觉得,既然赵国公这喜欢顽,那便陪陪他,于是安排杨瓒做这个局。
随着声巨响,清晖室殿门被轰然打开,两扇大门向侧飞出,“嘭!!”声巨响,重重砸向墙壁,随即行人从殿外走进来。
打头之人身常服,不会显得太过奢华,但这素气衣裳穿在他身上,便比别人多股子雅致又温柔滋味儿。
杨兼!
“镇军将军?”
“是隋国公世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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