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等好阵,眼看着马上便要到晌午,杨兼还是没出现,宇文招更是得意,心想着杨兼此时怕早就死,但他故意装作不知情,还煽动大臣们情绪,说:“会葬之事,何其严肃重大,身为人臣,怎能连这等子要事儿都迟到呢?镇军将军实在太不像话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“是啊是啊!听说镇军将军拥兵自重,是不是有这回事儿?”
“不然为什连会葬议会都迟到啊,实在太不
“奴该死!”中官咕咚声跪下来,叩头说:“奴该死!请赵公开恩。”
宇文招说:“罢,念在你是初犯,且是无心之举份儿上,便不追究,你去回复,便说徐医官很快便去,让他等等。”
“是。”
中官赶紧走出来回复刘桃枝,说:“徐医官马上便出来。”
刘桃枝急仿佛热锅上蚂蚁,他贯没甚表情,这会子眉头死死蹙在起,来回在含任殿前面打转,这马上等,足足等个多时辰,刘桃枝几次三番想要进去,但都被中官阻挡住。
结结巴巴说:“下下下……下臣拜……拜见太后。”
他说罢,立刻给太后开始请脉,结结巴巴又说:“太太太……太后若想……想调理身……身子,这……这酒需……需得戒酒。”
太后听,神,惊讶说:“你怎知老身喜爱饮酒?”
徐敏齐尴尬笑笑,宇文招则是说:“太后,儿子便说,这个徐医官很是灵,太后平日里就是太爱饮酒,儿子们劝说也无法,今日可算是让徐医官看出来罢!可要让徐医官好生医看医看才是呢!”
杨兼突然病不起,连眼睛都睁不开,刘桃枝奉命去宫中找徐敏齐,但是到宫中,才听说徐敏齐不在,这大早上,竟然被请到含任殿,去给太后看诊。
宇文招是故意,他故意对太后引荐徐敏齐,太后召见徐敏齐,自然会耽误时辰,而宇文招知道,杨兼中,可是见血封喉毒药,只要拖住徐敏齐,没人能救得他。
徐敏齐本就是个结巴,行事慢吞吞,且他根本不知道杨兼中毒事情,因此还在不紧不慢给太后医看,等医看结束,时辰也耗得差不多。
宇文招笑容游刃有余,便从含任殿后门离开,错开刘桃枝,往议事堂而去。
宇文招进入议事堂时候,大臣们已经来七七八八,他刚进去,大冢宰宇文护也来,众人坐在处。
宇文招环视四周,果不其然,唯独镇军将军杨兼还没有到。
刘桃枝急不行,立刻又往含任殿跑,但是他乃是外臣,又是个男子,根本不得入含任殿,到门口便被挡住,只能等待中官前去通传。
中官让刘桃枝等待,自己进含任殿,还没进到内室,便被人拦住,抬头看,原来是赵国公宇文招。
宇文招幽幽笑,似乎早有准备,说:“这是去哪里?没见到医官正在给太后问诊?”
中官连忙回禀说:“赵公,外面隋国公府亲随来请徐医官,说是隋国公世子抱恙,需要徐医官前去医看。”
宇文招又是幽幽笑,说:“隋国公世子?你也太拎不清,个小小世子,岂有太后尊贵?太后是天下人母亲,徐医官正在给天下人母亲医看,你进去打扰,难道不是死罪?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