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不是齐人,例如郝阿保和狼皮也好不到哪里去,因着他们不是“自己人”,而是稽胡人,也被排挤起来。
杨兼无法参加会葬议会,但会葬是不能耽搁,总要有人来处理,因此心思细腻,才思敏捷老三杨瓒便脱颖而出,阿爷杨忠和二兄杨整都觉得杨瓒可以胜任,顶替杨兼位置,代替杨兼出席议会。
这日里杨瓒便穿戴整齐,上辎车,往宫中而去,准备参加会葬议会去。
杨瓒第次进入议事堂,在场众人都是北
“误会?”杨瓒眯着眼睛说:“徐敏齐乃是齐人,从开始便居心叵测,你们想想看,其他齐人被大兄招安,哪个不是费尽心思,独独这个徐敏齐,来咱们营中,便极力讨好,仿佛安分守己似,原来你才是最为包藏祸心那个!”
“真……真真……没……”徐敏齐又是慌,又是怕,他又不是武将,天生胆子也没旁人大,这会子被指证,急得团团转,根本是说不出话来。
杨广被桎梏着,使劲踢腾着小肉腿,他着急说话还漏风,说:“放开窝……放开窝——窝……唔唔唔!”
杨瓒立刻伸手捂住他嘴巴,低声说:“侄儿乖,你个小娃儿,谁出来话能有甚分量?还是省省力气罢。”
杨忠眯着眼睛,说:“事关重大,徐医官,暂且得罪,在事情查清楚之前,来人,将徐医官收押监牢。”
个小包子,怎可能下毒,那下毒之人就变成……徐敏齐!
杨瓒笑着说:“你看,可是大兄亲弟弟啊,可徐敏齐呢?徐敏齐他是齐人,居心叵测,暗中下毒也是情理之中事儿,大家定会相信,而不相信徐敏齐。”
杨瓒说到这里,立刻大喊把人全都招过来,隋国公府现在是多事之秋,杨忠、杨整很快全都赶过来,当然还有熬药徐敏齐,负责护卫刘桃枝、元胄等人,全都跑过来。
杨瓒指证徐敏齐,徐敏齐震惊说:“……、没……”
他本就是个结巴,平日里又温温吞吞,这会子着急,更加无法辩驳,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是!”
徐敏齐使劲摇手,说:“没有……没有,…………没有下……下毒啊!”
徐敏齐被打入天牢,暂时收押,由车骑大将军杨整亲自负责审理,这件事情时间惊起无数惊涛骇浪,不只是徐敏齐个人,还牵连到许多其他人。
因着徐敏齐是招安来北齐人,又传出齐人下毒传闻,如今又是人主驾崩时候,京兆长安风声本来就紧,这样来,风向更是乱套。
其他招揽来齐人,包括兰陵王高长恭、安德王高延宗、都督韩凤、大将军斛律光等等,就连小包子琅琊王也被软禁起来。
杨瓒眼圈通红,说:“徐敏齐你还想狡辩?!你不止利用医官之便在汤药中下毒,竟然还蒙蔽侄儿,齐人到底给你多少好处,才让你生如此黑心!”
徐敏齐慌慌张张说:“……没……没没没……没有下……”
杨瓒说:“倘或不信,让医官来验毒便是!”
杨忠早就找医官,医官风风火火跑过来验毒,这检验,杨兼所中之毒,和汤药中毒简直模样。
刘桃枝惊讶说:“三郎主,是不是有甚误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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