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他刚讲到这里,还没到重点,杨整突然“惨叫”出声,他自己也没想到,自己竟然害怕鬼故事,此时双手从后死死抱住杨瓒脖颈,好像要把杨瓒勒死般,就是不放手。
“二……二兄……轻点,要勒死弟弟……”杨瓒断断续续说着,使劲拍着杨整手臂。
杨兼则是很有先见之明,早就悄悄从杨整身边挪开,以免杨整害怕起来伤及无辜。
徐敏齐说:“还要讲故事!来给你们讲故事罢?夜黑风高,饮着小酒儿,最适合讲鬼故事。”
“这……”杨瓒迟疑说:“不好罢?”
他说着,下意识看眼杨整。
杨整因着还没完全恢复,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害怕鬼故事,就和酒量样,杨整对自己“胆量”也是相当没谱儿,还笑着起哄:“好好好,讲!”
杨整侧头对杨瓒说:“三弟,你若是怕,二兄胸口借你躲。”
太小,还不能饮酒,不过杨兼熬酸梅汤,吃烤肉时候解腻。
杨兼笑着说:“儿子,你敬甚?要不要敬父父杯?”
杨广端起装满酸梅汤耳杯,眯着双小狼眼,看向杨兼,唇角挑,如果忽略肉肉嘟嘟小嘴巴,和嘴边挂着油花,那当真是个邪魅狂娟笑容。
杨广嗓音奶声奶气,却十足正色,说:“敬……大隋。”
杨兼然笑,说:“对,敬大隋。”
杨瓒嫌弃看眼杨整,说:“二兄既然不怕,会子千万别叫。”
“叫甚?”杨整豪气很,完全没当回事儿,还笑着说:“二兄上战场都不怕,能怕鬼故事?”
徐敏齐说:“好!那开始讲鬼故事,你们听好!这个相传啊,很久很久以前,长安里住着个姓管男子,他爱慕街口家户姓刘小娘子,日思夜想,就想见到刘娘子……也是个如此夜黑风高夜晚,他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,直想着刘娘子,干脆起身,偷偷出屋舍,决定去爬刘娘子墙头,暗中看看刘娘子,解相思之苦。”
徐敏齐也不结巴,绘声绘色讲着,竟然还做几个爬墙动作,幽幽说:“夜色太黑,伸手不见五指,他爬上刘娘子家高墙,不知摸到甚,手心里黏糊糊,湿热热,这男子根本没当回事儿,继续爬墙,耳边听到院墙里传出‘好甜、好甜,如此甘美’声音……男子吓跳,还以为有人闯入墙院,想要轻薄刘娘子,但仔细听,不是那回事儿,这嗓音分明是刘娘子本人!”
“男子终于爬到墙头上,”徐敏齐神神秘秘拉长声音,说:“月色从天而降,照在他身上,男子这才看清楚,原来自己双手血粼粼片,刚才爬墙之时摸到温热水迹,竟然是鲜血!他吓得六神无主,低头往院墙里看……”
众人敬酒完毕,因着杨整酒量太小,杨瓒怕他发酒疯,便不让他多饮酒,只是稍微呷两口,杨整没有醉倒,但是宴席上第个醉倒人已经产生,那便是……
——徐敏齐!
徐敏齐饮醉之后,说话也不结巴,也不驼背含胸,没有点子唯唯诺诺模样,反而特别健谈能说,利索得很。
徐敏齐哈哈笑,说:“有酒有肉!还要有……”
韩凤喜欢热闹,说:“还要有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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