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桃枝耐着性子,说:“这边走,们单独说。”
眼看着刘桃枝把徐敏齐带走,杨兼摇头说:“小桃子,手下留情啊,可千万别给徐医官打出心理
徐敏齐还给大家科普说:“这五味子,也叫作五梅子,味道酸涩,果不其然,汤药酸涩无比,小桃子每次饮汤药时候,都是脸要哭出来表情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不行,太、太好笑,……笑得肚子有点疼……”
刘桃枝:“……”
刘桃枝表情先是怔愣,随即恍然大悟,说:“就说汤药怎那酸!”
刘桃枝之前受过伤,直在饮药调养,徐敏齐医术靠谱,所以大家调养工作,基本都是交给徐敏齐来完成。
徐敏齐又是个唯唯诺诺,没有主见性子,绝对不可能给大家下毒,所以刘桃枝想都没想过,徐敏齐竟然是这种蔫儿坏类型,在自己汤药里多加五味子!
徐敏齐说:“只是方才想起,还未出口,便觉得好生想笑,现在讲给你们听,其实这是个关于小桃子笑话。”
“你叫谁小桃子!?”刘桃枝瞪眼盯着徐敏齐。
若是放在平日里,徐敏齐早就吓得屁滚尿流,抱头鼠窜,奈何今日徐敏齐饮酒,点子也不害怕,他好像吃不是酒,而是熊心豹子胆!
徐敏齐很自然说:“你啊,对对,就是你,小桃子,今儿个要讲就是你笑话。”
刘桃枝觉得可能是自己威严不够,否则徐敏齐这是要造反呢?
徐医官,快讲罢!”
徐敏齐还未开口,自己先是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笑起来,几乎笑倒在案几上,差点趴到烤盘上。
宇文招怔愣说:“这……他讲完?”
元胄冷着脸说:“是有些好笑。”
郝阿保说:“啊?讲完?虽然不知为何,但确有些好笑。”
徐敏齐“不知死活”笑着说,笑得几乎生出眼泪,撞见刘桃枝黑漆漆脸色,胆从酒边生,点子也不害怕,还摆手说:“小桃子你放心,放心罢,五味子没毒,而且主收敛,还能治疗梦遗和滑精呢!”
“你……”
众人听得清清楚楚,除烤盘烤肉滋滋声,还有刘桃枝手骨嘎巴作响声音。
暗淡月色映照着刘桃枝犹如“恶鬼”般面目,微微挑起唇角,怒极反笑声,刘桃枝说:“好,好得很,徐敏齐你过来,要和你单独说两句话。”
徐敏齐倒是也听话,站起来说:“啊?小桃子你要与说甚?”
徐敏齐完全忽略刘桃枝黑漆漆脸色,哈哈大笑着说:“你们可能不知道,其实小桃子怕酸。”
“怕酸?”杨兼还真不知道,头次听说。
徐敏齐说:“小桃子觉得怕酸,是种很丢人之事,所以直瞒着诸位,不小心发现这个秘密,你们猜怎样?”
杨兼来兴趣,说:“怎样?”
徐敏齐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又笑,说:“便故意在他汤药里,多放五味子!”
狼皮也说:“是啊主公,不知为何,觉得挺好笑啊!哈哈哈!”
在场真有几个人,或许被徐敏齐感染,也跟着笑起来,结果就在此时,徐敏齐住笑声,说:“咦?你们在笑甚,还没开始讲啊。”
郝阿保:“……”
狼皮:“……”
元胄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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