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笑笑,很随和说:“在兼面前装期期艾艾?你还嫩点子,无妨,不愿意说也好办……大将军,继续罢,正好兼也想看看,蚯蚓切成两段,到底能不能变成两个蚯蚓。”
“卑将真不知道啊!”
韦艺还在嘴硬,因为他知道,如果自己说出口,那就不只是偷情问题,况且韦艺觉得,这切都是杨兼做局,为就是抓自己吓唬自己招供,所以韦艺觉得,杨兼肯定是在吓唬人,如果自己嘴硬点,或许还能有线生机。
可惜儿……
韦艺想错,杨兼确是在吓唬他,但是这天底下,还没有杨兼不敢做事儿。
杨兼说:“兼不需要你脑浆擦地,怪恶心。”
韦艺:“……”他突然打个磕巴,肝脑涂地真是这个意思……
杨兼继续说:“兼只需要你说句实话。”
“实话?”韦艺心窍中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,说:“甚实话?”
杨兼眯起眼目,说:“兼问你,蜀国公此进京,到底包藏甚祸心?”
买送?
韦艺想要大喊挣扎,但是又怕把人招惹过来,自己百口莫辩,只能脸红脖子粗压低声音说:“人主,骠骑大将军,卑将知错!卑将只是饮多酒,因此……因此说几句胡话!卑将给宇文郎主赔不是,赔不是,之后登门造访,负荆请罪!还请人主与大将军饶过卑将这次罢!”
“饶过你?”杨兼笑笑,对宇文会说:“能不能饶过他?全凭大将军欢心。”
宇文会立刻说:“早些你欺辱兄长之时,怎没想到今日!不给你点教训,你下次还不知天高地厚!”
杨兼耸耸肩膀,说:“兼也没有法子,毕竟大将军阿爷,可是大冢宰呢,兼初来乍到,还需要大冢宰扶持,韦将军你便自认倒霉罢!”
杨兼幽幽说:“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呢,好得很,劳烦大将军扒掉他裤子,兼亲自来操刀。”
“好!”宇文会也不含糊,把
“这……”韦艺心中轰隆声,怪不得从开始便觉得不对劲儿,这会子听,真真儿不对劲儿,甚爬墙头被抓,或许都是计策,自己钻进杨兼大坑里。
恐怕杨兼想要问,就是这句话!
韦艺脸色苍白,杨兼等人看到他脸色,便知道尉迟迥果燃包藏祸心,而且这个祸心还有点子大。
杨兼挑唇笑,幽幽说:“怎,不说?”
“卑将……”韦艺迟疑说:“卑将实在不知……不知道啊,人主您说甚意思?卑将听不……听不懂……”
他挥挥手,宇文会竟然真在地上挖个土坑,用他宝剑,“嚓嚓嚓”翻土,黄土翻出来,泼洒韦艺脸。
韦艺嘴唇发抖,正如杨广说,他本就胆小,不像那些贼大胆子之人,杨兼法子又太损,甚买送,这东西切掉怎可能还长得出来?就算埋在土里,也绝对长不出来!
韦艺连忙大喊着:“人主!人主开恩啊!人主您让做甚都行!开恩!开恩啊!”
杨兼听到他这句话,笑眯眯抬起手来,示意宇文会不要挖坑,对韦艺说:“韦将军,这可是你说,甚都行。”
“对!”韦艺已经吓怕,说:“甚都行,真真儿,只要人主开口,卑将肝脑涂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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