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整抬起手来拍拍杨瓒肩膀,声音很低沉,说:“三弟定要记住,无论发生任何事情,二兄都会站在你与人主身后。二兄平日里笨些,不如三弟聪慧,若是有甚事情做得不对,千万无需留情,直接当面打醒二兄便是,绝不可留下任何芥蒂。”
杨瓒心口里热乎乎,点点头说:“是,二兄。”
杨兼继位之后,第个要做事情,就是安稳朝廷,因着各有封赏,稳住大头,所以下面那些小也不敢吱声,局面暂时稳定,起码表面功夫做十足稳妥。
这第二件重要事情,便是册立太子。
杨广是杨兼唯儿子,按理来说,册封杨广是没跑事情,杨兼也已经下令,准备册封杨广,虽然还未祭祀天地,但是如今杨广切吃穿用度,都按照太子礼仪,点子也不差。
杨瓒尴尬咳嗽声,错开话题,说:“大将军送来甚军报?”
杨兼眼看着三弟脸皮都烧红,便顺着他话题说:“大将军准备回朝,梁人溃散,已经撤兵。”
众人立刻拱手说:“人主英明!”
众人今日就是来谒见,没有旁事情,闲聊阵便走。
杨瓒埋着头第个走出来,脚步很快,刻不停往前走,杨整在后面追着说:“诶!三弟,等等啊,起走啊!”
本要回府,奈何突然有士兵来找杨整,杨整便快马出城去,夜里都没回来。
因着邸报比较紧急,所以杨整今日都没换衣裳,还是昨日身,匆匆赶回来,身热汗还没落下去。
杨瓒听,黑漆漆脸色转变颜色,又是发青,又是发红,尴尬说:“二兄夜未归,是……是去接军报?”
杨整点头说:“正是啊!”
宇文会“呿”声,很扫兴说:“还以为蔡王茅塞顿开呢,原来还是如此不解风情。”
但问题也随之而来……
杨广身世本就有问题。虽杨广本人就是杨广,他上辈子正是隋文帝次子不假,但是这辈子,说实在,杨广是个——捡来孩子。
这事情知道人
杨瓒误会杨整是见色起意之人,尴尬根本不想和杨整说话,心想要开溜儿,哪知道杨整竟然不放过他,从后面追上来,说:“三弟,你坐辎车来?二兄来匆忙,是骑马来,不如咱们道,蹭你辎车啊。”
杨瓒咳嗽声,垂着头说:“要不然……你先回去罢,坐弟弟辎车也行,弟弟突然想起来有事儿,还是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杨整突然笑声,说:“三弟,你若是赔礼,二兄是会接受。”
杨瓒:“……”
杨瓒张脸涨更是通红,瞪着眼睛去看杨整,不过最后还是小声说:“误会二兄,是弟弟不是。”
杨整傻笑说:“不然你们以为去做甚?”
杨瓒说:“还以为……你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实在是尴尬说不下去,韦艺笑着说:“滕王还以为蔡王中美人计,被尉迟姑娘给迷惑去,今儿个是为尉迟迥求情来呢!”
“美……美人计?”杨整又是傻笑声,说:“这美人计若是送给车骑大将军还行,可不行。”
韦艺:“……”日前听说蔡王喜好揶揄人,自己还不信,今日算是领教,喜欢美人有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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