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并不是忘,而是根本不知道有这号人物,原来杨整也有绯闻,这绯闻对象就是尉迟迥侄女。
当年隋国公府和蜀国公府还交好时候,尉迟迥和杨忠说过门娃娃亲,那就是杨整和尉迟迥侄女儿,不过只是口头定亲,说句许诺而已。
后来蜀国公府和隋国公府越走越远,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之,尉迟迥侄女儿还和其他人有婚约,差点子完婚,便是尉迟迥得力干将,因着受到尉迟迥牵连,也被下狱,已经收监,所以婚事只能作罢。
尉迟迥下狱,牵连很多尉迟家族人,这些族人很着急,想起蔡王与尉迟迥侄女儿有口头婚约,便撺掇着让侄女儿去找杨整求情。
昨日杨整和杨瓒回到隋国公府,便看到守在门口尉迟姑娘,尉迟姑娘哭梨花带雨,想要给尉迟迥求情。
杨兼环视下众人,挑眉说:“怎不见二弟?”
杨瓒没好气说:“二兄还沉醉在温柔乡中,想必已然忘今日要给人主问安。”
杨兼听,好家伙,温柔乡?
杨整和杨瓒也没有娶亲,杨瓒痴情于顺阳公主,杨整每日憨憨,好似并未有甚心仪姑娘,从来没听他提起过,没成想杨兼只是昨日里天没有回隋国公府,今日便传来这大新闻?
杨兼笑着说:“甚人这厉害,能让咱们老二沉醉温柔乡?朕倒是想要见识见识。”
。”
“呸!”高延宗说:“你甚意思?说教坏滕王?那意思坏是罢?”
众人在外面打打闹闹,殿门轰然打开,中官从里面走出来,说:“各位大夫,天子谒见。”
众人立刻走进去,恭恭敬敬拜下来行礼,杨兼今日没有穿祭祀朝服,也没有戴十二旒冕旒,只是穿着常服,衬托着温柔俊美容颜,和挺拔高挑身姿。
杨兼笑着说:“不必多礼,都起来罢。”
杨瓒回想起来,只觉头疼不已,伸手揉揉额角,倒不是他觉得尉迟姑娘不好,尉迟姑娘相貌都是顶好,和杨整也很般配,可是当年婚约只是口头婚事,后来尉迟姑娘还许配旁人家,这多年不来往,突然因着求情找上门来,杨瓒怎想怎觉得是尉迟家人想要利用杨整。
提起这个,杨瓒脸色更是黑,若是般姑娘也就算,但昨日里杨整碰到这个姑娘,点子也不般。
倒不是出身非良,也不是哪家妓子,而是尉迟迥侄女儿!
尉迟迥昨日里才被下狱,杨兼开恩,并没有处死尉迟迥,而是将他软禁起来,对此尉迟佑耆已经非常感恩戴德,但是有人却不这想。
因着赵王宇文招事情,赵王犯上作乱,反而被杨兼晋升,所以尉迟迥身后很多族人,都觉得尉迟迥其实还有救,想要搏搏,争取最后线希望。
杨瓒说:“是尉迟迥侄女儿,天子忘?”
杨兼又说:“朕在室中,便听到小五儿大嗓门儿。”
高长恭立刻拱手请罪说:“请天子开恩,阿延行事鲁莽,没有规矩。”
高延宗瘪瘪嘴巴,他性子向来大咧咧,从小便十足骄纵,如今还算是收敛不少呢。
杨兼说:“这倒是无妨。”
高延宗立刻理直气壮起来,腰杆子也挺直,说:“是,人主都说无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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