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子浓烈血腥气扑面而来,往日里何泉虽不见得多好看,但眉目端正,眼看上去绝对不难看,顶多是没有存在感,然而现在何泉,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块好皮肤,血粼粼皮开肉绽,张脸面几乎看不出来原本模样。
如果不是两个牢卒架着他,何泉根本站不住。
“哐啷——”牢卒将何泉带上来,让他跪在地上,锁链重重敲击着地面,何泉瘫在地上,动不动,若不是还有微弱呼吸,便像个死人样。
杨兼蹙蹙眉,说:“想必你在牢狱之中,吃不少苦,你若是拱出指使之人,朕可以饶你命。”
何泉奄奄息,慢慢抬起眼皮,这个动作似乎消耗他极大力气。
韦艺点点头,说:“人主与太子有所不知,这毕国公府人,听说何泉巫蛊娃娃险些害他们国公,气入牢狱,偷偷给何泉用刑,条命打掉半条,幸好去早,否则这会子半条命也捡不回来。”
杨兼挑挑眉,宇文贤那小肉手红肿不堪,皮肤被灼烧都要烂掉,难怪毕国公府人会生气。
杨兼沉吟声,说:“备辎车,朕要亲自去牢狱趟。”
杨广不是很赞同,毕竟牢狱那种地方太过肮脏。
杨兼却说:“儿册封大典就在眼前,不能出任何岔子,朕要亲自走趟。”
册立太子当口,长安城登时传风风雨雨,住在蜀国公府“隐居”宇文邕也听说这件事情。
宇文邕悠闲躺在软榻上,捏起块糕点咬口,笑着说:“何泉?何泉平日里胆子最小,甚事情都不愿意出头,与也没甚感情,不过是主奴场罢,他给掉泪,还真有些想不出来呢。”
尉迟佑耆愁眉不展,说:“所以……何泉到底是为甚?”
宇文邕说:“这切怕都是幌子,何泉如今被抓,入牢狱,这事情可大不可小,背后之人必然想要舍弃何泉这棋子,杀人灭口是少不得,让你好人主安排下信得过人马,在牢狱守株待兔,说不定会有收效。”
“是!”尉迟佑耆抚掌说:“正是如此!得立刻告诉人主!”
杨兼又说:“指使你人,现在怕是准备杀你,毕竟没有用
杨兼是为册立杨广事情,杨广心中到底有些感动,说:“那儿子也随父皇并子去。”
韦艺准备辎车,行人便出宫来到牢狱,狱卒和看管听说人主要亲自提审何泉,匆忙做好准备,等到杨兼来,众人立刻山呼下跪:“拜见天子,拜见太子!”
杨兼淡淡说:“不必多礼,把何泉提审上来。”
“是是!”
牢卒前去提审何泉,叮叮当当声音传来,是锁链发出撞击声,便看到两个牢卒架着个浑身是血年轻男子从牢房深处走过来。
他说着,急匆匆头也不回跑出蜀国公府,宇文邕半躺着吃点心,看着尉迟佑耆急匆匆离开,差点口被点心给呛死,使劲咳嗽着说:“还真走!”
杨兼在牢狱安排人手,刚过天,韦艺便来找杨兼,似乎有事禀报。
杨兼说:“抓到指使之人?”
“这倒……不是。”韦艺挠挠后脑勺,支支吾吾说:“指使之人没抓到,不过抓到毕国公府人。”
杨广蹙眉说:“宇文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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