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供出幕后主使,杨兼竟然要问斩何泉,韦艺稍微有些吃惊,看向杨兼,不过他这个人胆子比较小,如今他能做到车骑大将军位置,全都仰仗杨兼,所以杨兼说出来话,不管是对还是错,韦艺都懒得多想,执行便对。
于是韦艺铿锵应声说:“是,天子!”
何泉哈哈而笑,听说要问斩自己,竟然没有点子意外,也不求饶,大笑着说:“指使小臣之人
杨兼笑笑,说:“为何?这当然要问你真正主子,你想嫁祸给广儿,目很简单,阻止册封……朕说对?”
杨广有些吃惊看向杨兼,并非是因着何泉动机等等,而是吃惊杨兼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自己,面对何泉指证,杨兼岿然不动,点子动摇都没有。
帝王都是多疑,只要坐上这个位置,无论你曾经是好人还是坏人,都不重要,多疑好像背阴之地苔藓,不停滋生,在潮湿又黑暗心窍中滋生……
杨兼分明坐在这个席位上,但他竟然没有怀疑杨广。
杨广吃惊睁大眼睛,张肉嘟嘟小嘴巴也张得老大,绝对足够塞下只鸡子,而且还是个头很大鸡子。
太子杨广?
众人吃惊,包括韦艺还有全部牢卒,全都觉得自己听到不该听内容……
中官何泉扬起带血面颊,滴滴答答血水流下来,不停流淌在地上,嗓子喋喋而笑,说:“是太子!无错!就是太子……太子怨恨人主迟迟不正式册封他为太子,因此动杀心,只要人主死,就算他不是太子,也是名正言顺大皇子,便可以即皇帝位!”
何泉眯着眼睛,血水眯他眼目,幽幽看向杨广,笑着说:“太子,您不要怨恨小臣,小臣也是被逼无奈……才会招供。”
韦艺和牢卒齐刷刷看向杨广,眼神里带着丝丝探究。
杨兼保持着微笑,说:“朕再给你次机会,供出主使,否则……”
他话音说到这里,何泉已经呵呵笑起来,嗓音沙哑犹如锉刀,边笑,面咳,咳嗽出来都是血水,幽幽说:“小臣……不敢骗人啊,指使小臣,就是太子杨广!是杨广——!”
何泉说着,竟然要挣扎起来,韦艺赶紧上前,把压住何泉,冷喝说:“老实点!”
杨兼点点头,微微颔首,说:“好,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那好很,不过是口棺材而已,朕给你准备便是……”
他说着,朗声又道:“三日之后,问斩何泉!”
杨广眼眸中闪过森然寒冷,说:“休得胡言!让你供出指使之人,你竟死不悔改,诬陷于孤。”
中官何泉转头对杨兼说:“天子……如今小臣落魄如此……又怎会欺骗天子呢……切都是太子诡计,太子想要除掉天子,自立为皇帝!还请天子明鉴,小臣也是受人指使,求天子开恩,放小臣罢……”
杨兼自始至终都很平静,他目光根本没有左顾右盼,盯着何泉竟然笑笑,说:“何泉啊,你直都没说实话,朕又如何能法外开恩呢?”
何泉愣,杨兼这句话,显然是相信杨广。
何泉又说:“天子,难道你不信任小臣?小臣说……都是、咳咳……都是实话,死到临头,其言也善……小臣为何要欺骗天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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