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准备去单独说话,从大殿后门走出去,杨忠心中着急得很,对两个儿子说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杨整揉着脑袋说:“也没想到大兄竟然会带毕国公前来参加家宴,还要,还要……”
还要收毕国公当义子!
杨兼和杨广本就在冷战,心中已经有隔阂,如今杨兼还要收毕国公当义子,这不是当面示威?
杨忠说:“不行,还是得去看看!”
杨忠今日是来撮合儿子和孙儿,哪知道毕国公突然杀出来,这场面怎看怎觉得诡异,已经脱离大家预料,往奇怪方向发展而去。
宇文贤眨巴着大眼睛,副很可爱很惹人怜模样,说:“父……”
他刚说个字,话音未落,杨广已经眼疾手快,趁着杨忠没注意,窜,直接从胳膊下面钻出去。
“吧嗒!”杨广落地,冷冷开口,打断宇文贤话头,说:“父皇,儿子有话想与您说,请父皇移步。”
宇文贤还没来得及叫人,便被打断,更是怯生生,副小可怜模样,说:“太纸……太纸可能不稀饭窝……”
手。
杨广眼神凌厉,冷冷打量着宇文贤,宇文贤躲在杨兼身后,看起来且怯生生,唇角却抑制不住笑容,挑衅似看向杨广。
宇文贤副很是害怕模样开口说:“可素……可素人主,弟弟会不会不稀饭窝?”
宇文贤年岁比杨广大些,如今竟然直接改口叫弟弟,叫可不就是杨广?虽然副犹犹豫豫模样,但杨广可看不出他犹豫来,宇文贤竟然还在搬弄是非,挑拨离间。
杨兼揉揉宇文贤小脑袋,说:“无妨,朕喜爱贤儿便是。”
“阿爷!”杨整和杨瓒连忙人边,把杨忠拉住,杨整说:“您还是别去,可能越帮越忙。”
杨忠瞪眼说:“小兔崽子,说谁越帮越帮呢?”
杨兼和杨广离开大殿,从后门离去,殿中剩下个格格不入之人,当然就是毕国公宇文贤。
宇文贤看出来,无论是杨忠,还是杨整或者杨瓒,三个人都向着杨广,不会向着自己,因此转着轮车准备离开,摆出怯生生模样,说:“窝……窝可能惹得太纸不快,下臣……下臣还是先告退叭!”
杨兼看向杨广,眼神没有往日里温柔,平平静静,不见丝波澜,说:“有甚话,这里也可以说。”
杨广却说:“有些话,在人多时候说不方便,尤其是在……外人面前。”
他说着,转头看向躲在杨兼背后宇文贤。
宇文贤张小脸写满委屈,揪着杨兼衣角,好像杨广打他样,不停向后搓。
杨兼沉吟番,点头说:“好,随朕来。”
“嗯嗯!”宇文贤脸欢心模样,使劲点头,说:“窝……窝听人主哒!”
杨兼温柔笑笑,说:“贤儿,如今要改口唤父皇,叫父父也行。”
父父这个称谓,可是杨广专属,虽然杨广平日里都觉得父父这个称谓不正经、不严肃,有失体面,除被迫撒娇时候,根本不会用,但是他没想到,有朝日,别人也会用这个称谓。
“尊咩!”宇文贤怯生生拉着杨兼衣袖,说:“窝、窝尊可以这样叫咩?”
杨兼笑着说:“为何不可?朕说可以,自然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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