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幽说:“大冢宰啊大冢宰,你还记得?你是如何把皇位抢走?!当年就是你!是你,把皇位抢走!!父皇驾崩,皇位本该是,——!你却因着宇文邕亲近,便把皇位传给宇文邕?!幸好,幸好宇文邕也死,死……死得好,死太好!这个天下,本该就是,是!”
他说着,转头又看向杨兼,说:“还有你……对,你这个该死汉儿,这是大周天下,宇文氏天下,怎可以落在你个汉儿手里?他们都信服你?狗屁!你才是那个叛贼!还想收做义子?你以为稀罕?”
宇文贤伸手指着来参加宴席羣臣,说:“你们!你们也是,个也跑不掉,跑不掉!!!你们都是叛贼,叛贼,把江山,拱手让给旁人!”
“宇文邕好歹还姓宇文,可他呢!?”宇文贤手指杨兼,说:“他不过个想要篡位汉儿,你们这些没有骨气叛贼,竟然臣服在这个汉儿*威之下!没想到罢,年纪虽然小,但不比你们任何个人笨,还比你们想都多,想都长远!手下没有多少兵马,区区千人,无论是大将军还是柱国,都不将放在眼里,但是今日,围剿整个宴席,根本不成问题!便要肃清这个朝廷,彻底肃清!”
原来毕国公寿宴,根本就是个圈套。
哈——”
串阴森笑声传来,众人浑身瘫软,但并没有失去意识,顺着声音看,大笑之人竟然是小小年纪毕国公宇文贤!
宇文贤坐在轮车上,狂笑不止,众人惊恐说:“怎……怎回事?”
“怎回事?”宇文贤哈哈而笑,说:“就是这回事啊!事到如今,还问是怎回事?”
他说着,摆摆手,狰狞说:“都出来罢!”
毕国在长安北面,距离长安不远,毕国公向来都是个小小不言封号,因为没甚食邑,也没甚兵马,就是个虚设头衔,共兵马不过千人。
加之毕国公宇文贤只是个小娃儿,所以所有人都没有戒备毕国公,但是他们哪里知道,毕国公竟然暗自调兵遣将,偷偷将这千人,从毕国调遣入京城,安排在宴席上。
参加寿宴是不会带兵马,尤其是参加贵胄寿宴,毕国公可是宗室贵胄,大臣们过来绝对不能带太多人手,如此来,寿宴变成个陷阱,千武士足够将寿宴团团围住。
宇文贤直在讨好杨兼,只要杨兼参加寿宴,势必会有很多臣子趋炎附势,也来参加寿宴,掌握住寿宴,便是掌握住整个朝廷!
宇文贤转动着轮车
“踏踏踏踏——”
伴随着剧烈跫音声,宴席外围突然围上来许多士兵,个个穿着介胄,高大有力,戴着头盔,手指长戟,快速将宴席团团包围。
宇文会怒吼说:“毕国公,你这是要造反!?”
“造反?”宇文贤说:“你能告诉,甚叫做造反?父亲乃是周人天子,是父亲嫡子,甚叫做造反?!这个天下,本就该是!!是宇文家,是宇文贤!!”
宇文贤嗓音带着些奶气,却喊得嘶声力竭,张肉嘟嘟小脸扭曲着,咕噜噜转着轮车,来到大冢宰宇文护面前,居高临下凝视着瘫在地上宇文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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