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韦艺立刻应声,拱手离去。
杨兼不肯开门,直把自己关在路寝宫中,谁说也不管用,而杨广不知去向,宫门记录太子出宫,但不知去哪里,杨整又令人紧急排查城门,幸而小包子杨广并没有离开长安城,这也算是不幸中万幸。
从正午开始,众人直在寻找杨广下落,但是根本找不到,韦艺险些把整个长安城都翻过来,来来回回找,他把小太子能去地方全都找过,却没有丝收获。
韦艺找到蜀国公尉迟佑耆府上,尉迟佑耆听说小太子不见,也立刻派人去寻,这多人头起去寻,眼看着天都黑,还是没有任何收获。
徐敏齐拨开众人,也不结巴,说:“都让开!诊脉要紧。”
“滚!”杨兼嗓音从殿中传出来,说:“都滚!朕不想见任何人!朕没有病!都滚!滚开!”
杨兼执意不见医官,殿门也不打开,从里面锁死,众人根本没有法子,高长恭沉声说:“太子人在何处?”
琅琊王方才是追着杨广跑出去,但是出去看已经没人,所以就哭着去找哥哥们,毕竟他年纪小,遇到这种事情根本没主见,只有求助高长恭和高延宗这两个从兄。
宇文贤用两只小肉抹着眼睛,好像直在哭样,说:“呜呜……太纸……太纸生气走,窝……窝也不知道去哪里……”
:“大兄到底怎食甜食?他平日里都很注意!”
宫人说:“对对,小臣差点忘,毕公!毕公当时也在场!”
“毕公?”高长恭奇怪说。
说起宇文贤,宇文贤正好便来,坐在轮车上,他被杨广推下轮车,磕到额角,稍微受点伤,但是并不严重。
宇文贤也是副哭泣模样,吓得直抽噎。
高长恭说:“快,派人去找太子。”
宫人们瞬间忙碌起来,四下里去找太子,太子有专门居住宫殿,不过平日里杨兼宠爱儿子,直让儿子跟着自己住,所以太子宫殿几乎没人住。
宫人们跑过去找圈,根本没有人,杨整下令查看宫门,韦艺急匆匆赶过来,呼呼喘着粗气,因着这段路不可驱马,韦艺是路跑过来,粗声说:“蔡王……滕王……呼——宫门回报,太子……太子真出宫去!”
“坏!”杨瓒立刻站起来,说:“小侄儿年纪如此小,不知跑到甚地方去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杨整蹙眉说:“劳烦韦将军派队人马去寻,但是切记,不要声张。”
杨瓒说:“毕公,到底发生甚事情?为何人主会突然大发雷霆?”
宇文贤副期期艾艾,被吓得语无伦次模样,说:“窝……窝也不叽道肿回事,太子……太子呜呜……太子突然要毒害人主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杨整沉声否定。
宇文贤哭更加厉害,说:“尊,是尊,窝没有说谎!呜呜……太子给人主准备糕点,人主本是很欢心,但是呜呜……谁……呜呜谁知道,那糕点竟然是甜,人主吃口,突然……呜呜呜突然就发怒!好阔怕……”
杨整死死蹙起眉头,总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,旁人不知道,但是他们兄弟几个是看得出来,大兄那疼爱儿子,小侄儿马上要成为太子,这个时候毒害大兄,有甚好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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