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笑笑,说:“对,朕大可以刀杀你,但是朕觉得有些可惜,因为……你是条忠心耿耿好狗啊。”
何泉目光毫无波澜,杨兼又说:“你主人,不,你昔日里主人,说你是条反咬人狗,但是朕不这觉得,是他太不解你,其实你忠心天地可鉴,只可惜,碰到个不懂珍惜主人。”
何泉抵死不开口,宇文贤却以为是何泉出卖他,其实何泉早就猜到,因此他方才点子也不惊讶。
早在宇文贤派人来打何泉时候,何泉就已经心死他,能做
徐敏齐使劲摇头,连带着起摇手,生怕刘桃枝不信,自从上次“酒后失德”,徐敏齐自曝把柄之后,就再也不敢犯坏。
刘桃枝又是笑,说:“放心,桃枝不做甚,人主感念徐医官忙碌,今日休沐还要进宫看诊,因此让桃枝送徐医官回府罢。”
“不不不不……不用!”徐敏齐抱着药箱撒腿就跑,说:“……自己回去就行!”
刘桃枝在后面笑着说:“徐医官,你跑甚?桃枝送您啊!”
何泉瘫坐在偏殿布满灰土地上,任由徐敏齐检查完毕,始终没有过多眼神,直冷冷冰冰,毫无波澜。
从殿外走进来,杨广看到偏殿里脏兮兮,到处都是尘土,立刻拽起自己袍子角,似乎是怕自己袍子被尘土弄脏,毕竟杨广是有洁癖之人。
杨兼看着他那嫌弃小模样,忍不住笑出声来,弯下腰来,干脆将小包子杨广抱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,如此来,杨广就不用踩在满是尘土地板上。
“哗啦……”锁链声从偏殿里传来。
昏暗偏殿里有人,个缠着锁链,脖颈上戴着枷锁之人靠坐在偏殿地上,完全不理会殿中尘土,就那样席地而坐,表情木然,眼神毫无波澜,正是中官何泉!
何泉日前被打得浑身溃烂,没有片好皮肤,杨兼让人将何泉圈禁起来,但是没有苛待他,还让徐敏齐给何泉查看伤势,每日有人专门来上药。
杨兼淡淡开口:“毕国公诡计,已经被朕揭穿。”
何泉终于有动静,慢慢抬起眼皮,瞭眼杨兼,但表情很快又平静下来,慢慢垂下眼目,没有过多情绪,平静令人发指。
杨兼手抱着杨广,另外手将个食合放在何泉面前,咔哒打开,不出意外,里面放是颗青团。
翠绿粉团圆润饱满,只看着便觉得如此幸福可爱,令人食欲大开。
何泉盯着那粉团,沙哑开口说:“毕国公已经伏法,人主还要这个奴人做甚?大可以刀杀,杀之。”
徐敏齐今日也跟着来,杨兼抬抬下巴,徐敏齐立刻过去给何泉查看伤势,回话说:“回回回……回天子,何……何何何……何中官伤势已经不要紧,全部愈、愈合!”
杨兼点点头,说:“有劳徐医官。”
徐敏齐口称不敢,很快告退出去。
刚出去,就看到刘桃枝抱臂站在门口,脸杀气盯着自己,徐敏齐连忙将药箱抱在身前,他人高马大,面对刘桃枝却异常害怕,畏畏缩缩说:“你……你要做做做做……做甚?天……天子还在呢!”
刘桃枝幽幽笑,说:“徐医官,你怕甚?难不成又做甚亏心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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