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,很快便离开。
杨广板着小肉脸,幽幽说:“萧岿哪里是脾性好?他是有求于咱们,想要利用大隋威慑南陈,因此脾性才会如此温和。”
杨广是个过来人,深知萧岿脾性,典型笑面虎,而且十足记仇,并非是个真小人,但十足十是伪君子。
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准备离开逍遥园,韦艺个劲儿打挺,他比杨瓒高壮些,杨瓒实在捞不住他,累满身热汗,说:“不行,弟弟实在不行……”
韦艺摆手说:“你们……你们不用管,会……可以!自己走……走……”
杨瓒急中生智,连忙给二兄杨整打眼色,两个人边个,架起韦艺,不让他动弹,避免再做出甚惊人举动。
杨瓒说:“对不住对不住,韦将军他饮醉,实在失礼。”
萧岿整理好脸色,变脸样,又挂起微笑,说:“怎会呢?韦将军不过是饮醉,谁都有饮醉之时,仁远并未放在心上。看来韦将军醉不轻,还是快些扶他去歇息才好,饮些醒酒汤,免得明日头疼宿醉。”
杨瓒生怕韦艺又说出甚惊人话来,赶紧和杨整架着韦艺便跑。
杨兼转头看,便看到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,好似绑架样抬着,狐疑说:“韦艺这怎?”
头撞在萧岿背上,把酒水全都泼洒在萧岿身上。
萧岿忍着不愉和怒气,拱手说:“原来是车骑大将军。”
杨整和杨瓒追过来,拉住韦艺,杨瓒赶忙道歉,说:“真是对不住,梁主衣裳脏。”
萧岿笑很和善,微笑说:“滕王言重,不过是件袍子而已,值得甚?”
“对!不过是件袍子而已!”罪魁祸首惹事情韦艺还应和说:“袍子……不要紧!美人儿才要紧!”
杨瓒表示怀疑,说:“韦将军,你真可以?”
“可以!”韦艺拍着自己胸口,说:“前面左手就是公车署,可以自己……自己出宫。”
杨整笑着说:
杨瓒抹着冷汗,说:“弟弟终于找到,比二兄饮醉还要癫狂之人。”
杨整笑着说:“咦?比为兄醉酒还要癫狂之人,不是徐医官?”
徐敏齐就在旁边,被莫名点名字,满头冷汗,因着刘桃枝也在旁边,目光幽幽盯着徐敏齐,徐敏齐赶紧抱起耳杯,不过里面不是酒,而是酪浆,装作看不到刘桃枝目光,默默喝料浆吃肉……
杨瓒把方才惊心动魄事情说遍,感叹说:“梁主竟然没有发脾性,脾气当真是好得很,若是换做,弟弟可保不齐会不会发脾性。”
杨兼说:“劳烦二位弟弟送韦艺回去罢,别叫他惹事儿。”
韦艺说着,突然伸手,把捏住萧岿下巴。韦艺乃是武将出身,身材不如元胄那般高大巍峨,但也是足有看头。至于萧岿,萧岿看起来文质彬彬,身材高挑,但仔细看,他身量比武将出身韦艺足足高半个多头。
韦艺突然捏住萧岿下巴,这举动不只是令人咋舌,还十足滑稽。
韦艺嘿嘿笑着说:“炽繁姑娘!你越长越漂亮!女大十八变,诚不欺啊!只是这胸……怎好像小?”
韦艺说着,“砰砰!”拍两下萧岿胸口。
萧岿就是脾性再好,脸色也慢慢落下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