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岿转身离开,走到远处站定,不过他目光还是落在小包子杨广身上,萧岿眯眯眼目,似乎在沉思甚。
就在此时,个谋臣走到萧岿身后,低声说:“人主,这大隋太子,竟然长得和当年太子模样……”
在萧岿父亲还在做梁主时候,萧岿被册封为皇太子。他是老三,本不该他即位,毕竟头顶上还有两个兄长,为避免争权夺位这种事情发生,萧岿父亲准备立长子为太子,但是很不巧但是,萧岿长兄和二兄全都蚤死,没有等到被立为太子,太子头衔便顺理成章落在萧岿头上。
萧岿父亲追封萧岿大兄为皇太子,因此谋臣口中太子,说正是萧岿已经故去大兄。
谋臣诧异说:“人主,难不成……”
杨兼笑着说:“如此甚好,梁主可不知,都怪朕太宠着他,把广儿养甚是刁钻。”
杨兼这口吻,好似在贬低杨广般,其实变着法子说便宜儿子是自己心头宝。
萧岿何其聪明,自然也看出来,说:“天子,臣再敬天子。”
萧岿敬酒之后,并没有多做纠缠,很快转身离开。
杨广说:“父皇不是在那面敬酒,怎突然过来?”
“哦?”杨广说:“是?那定是梁主记错,孤年岁还小,未曾有幸去过江陵。”
“那恐怕是臣记错。”萧岿又说:“太子不只是聪明通达,而且这面相也是不凡,但以臣所见,并不似人主,是,男娃儿都随母多些,想必太子长得也像母亲多些罢?”
母亲?
杨广眯眯眼目,说实在,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母亲到底是甚人,杨广重生而来,是被拐子拐到隋国公府上,哪里知道自己母亲是甚人?
他只能肯定,自己绝对不是杨兼亲生儿子而已。
他说到这里,萧岿抬起手来,制止谋臣话,眼眸深邃,沉声说:“隔墙有耳,不要多言。”
杨兼方才确是在那面应酬,身为天子,有很多人排队敬酒,总也应酬不完,不过就在刚刚,杨兼回头,便看到萧岿来“勾搭”自己儿子,和杨广站在起,问东问西,也不知在做甚。
杨广可是个宝贝外挂,萧岿这个笑面虎,给人感觉深藏不漏,若是把自己便宜儿子拐走如何是好?
因此杨兼特意抽身而来,说:“儿子,萧岿找你甚事情?”
杨广说:“随便说两句,也没甚正经事。”
越是随便,才越是令人在意,萧岿二十来岁,分明已经是个成年人,突然来找杨广这个小包子闲谈,岂不是很令人在意?
至于母亲,杨广至今还是头次被人提起。
杨广奇怪看眼萧岿,眯着眼睛打量萧岿,不知萧岿到底是什意思,好像……话里有话似。
就在此时,突听声轻笑,原来是杨兼走过来,手中端着羽觞耳杯,笑着说:“梁主原来在这里?听说梁主去换衣裳,没成想和儿谈论如此欢心?”
他说着,伸手揉揉杨广小脑袋,说:“儿,在聊甚?有没有冲撞梁主?”
杨广还没开口,萧岿已经说:“怎会?太子聪明伶俐,如何会冲撞于臣?臣与太子见如故,随便闲谈几句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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