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包子可怜巴巴说:“害怕……害怕父……父皇……”
小包子口中父皇,自然是萧岿。
不需要小包子再开口,杨兼和杨广瞬间都明白过来,小包子为何害怕萧岿。
小包子虽然是萧岿女儿,亲生女儿,但因着她是二月出生女娃儿,被视为不详象征,所以并不被萧岿喜爱,反而从出生开始,就被萧岿送给他弟弟抚养,后来被迫再次辗转。小包子直过着困顿清贫日子,年纪小小,但是和杨广这个“胖包子”根本不能比,没甚婴儿肥,看
杨兼也没有着急说话,等小包子吃完,这才说:“悯公主怎在这里?大梁使团应该回馆舍去,你怎没回去?”
说到这里,小包子咋呼着油乎乎小白手,“哇——”声又哭出来,奶声奶气说: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窝……窝走丢……好黑,阔怕……不、不认识路……”
若是按照平日,杨兼肯定要去哄小包子,不过最近杨兼在戒包子,因此克制住没有动,给杨广打个眼色。
杨广听到小包子哭泣,只觉得头疼,揉着额角说:“别哭,使团应该还没有出宫,们送你去公车署,便能回馆舍。”
哪知道小包子听,又个跐溜窜到杨兼身后,死死抓住杨兼袍子,使劲摇头,说:“不……不去,不回去……”
焦石雕,小肉脸上浑然写着——伤自尊。
“嗤……”
就在此时,他还听到父皇发笑声音,杨广立刻抬起头来,用“恶毒”狼目盯着杨兼,杨兼掩饰咳嗽声,用袖袍挡住自己嘴唇,好似刚才笑得根本不是自己样。
小包子完全不知他打击杨广自尊心,终于想起杨广,也不害怕,便从杨兼身后跑出来,抓住承槃中手抓饼,“嗷呜”咬下去,惊讶睁大杏核眼,奶声奶气说:“小弟弟,介个尊好次!”
杨广还沉浸在被打击惊涛骇浪之中,想他杨广,当年也是俊美无俦之人,多少人追捧在杨广身后?不过他知道,母亲素来不喜欢花心男子,为讨好母亲,杨广并不在女色上多下功夫,反而显得很是专情。
杨兼低头看,好家伙,小包子吃完手抓饼没洗手,全都蹭在自己袍子上,油花花小爪印,明晃晃特别清晰。
杨广说:“为何不回去?”
小包子瘪着嘴巴,呜呜咽咽说:“窝……窝不想回去,害怕……害怕……”
小包子可是梁人,馆舍里有梁人使团,而皇宫里全都是大隋人,按理来说小包子应该害怕宫里,而不是害怕馆舍才对。
杨广追问:“害怕甚?”
如今这辈子,杨广还没长开,但那模样也是冰雕玉琢小可人,怎会是……会是胖呋呋小弟弟?
杨兼见儿子还在扮演石雕,便蹲下来,小声说:“儿子,别听她瞎说,你才不胖呢,小娃儿圆圆多可爱,你这个叫婴儿肥,做抱枕手感刚刚好,软敷敷,才不是胖呋呋。”
杨广:“……”
杨广盯着杨兼,父皇说好似都是安慰话,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……
小包子悯公主抱着手抓饼,似乎饿坏,吃满脸都是油,杨兼便坐下来,看着两只小包子吃手抓饼,简直就是吃播,而且是可爱版,吃起来特别香甜,满足感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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