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禁卫们架着萧岑,押解着便出寝殿,四下虽然是深夜,但宫人们被惊扰,还没歇息,这面动静又这大,自然全都跑出来围观。
萧岑衣冠不整,从来未有这狼狈过,挣扎着大喊:“放开!放手!乃河间王!不得无礼!甚刺客?!毫不知情!”
韦艺说:“河间王,无错,抓就是你!刺客被神医徐之才救活,已经招认,杀人灭口就是你!”
“不是!”萧岑使劲挣扎着,但是挣不开那些禁卫,愤怒吼着:“怎会是?!指使刺客?!指使刺客有甚好处?!”
韦艺说:“好处不好处,可不知道,你还要问问自己!”
萧岑准备回去继续休息,哪知道他刚躺回床上,嘭声巨响,有人竟然踹开门大步走进来。
“甚人!?”
“放肆!”
萧岑本就头疼,又被人饶清梦,立刻翻身而起,怒吼说:“甚人,敢在本王面前撒野?!”
定眼看,走进来却是这次统领大隋禁卫车骑大将军韦艺!
辎车快速行驶入宫门,路畅通无阻,仿佛道闪电,惊扰宁静别宫。
因着这边声音太大,很多宫人全都被吵醒,纷纷抻着脖颈去看。
河间王萧岑堪堪酒醒,已经睡下午,这会子宿醉头疼,胃里也不舒服,被吵醒十足情愿,爬起来推开门,冷声说:“甚声音?如此惊扰!”
不只是河间王萧岑,安平王萧岩也走出来查看,说:“发生甚事情?难道又有刺客?”
安平王萧岩负责禁卫军,上次办事不利,已经被狠狠责罚顿,这会子若是再有刺客,怕是安平王仕途也就到头。
“都说,不是!!”萧岑气愤怒吼。
韦艺说:“不是你?那刺客为何口咬定指使之人就是你?”
“都说这是栽赃!是陷害!肯定有人想要挑拨大隋与大梁干系!”
韦艺又说:“栽赃?那好啊,问你,昨日你为何半夜三更前去牢狱?你是最后个见到刺客之人,你走之后,刺客便遭遇灭口,是何缘故?”
“怎知道?!”萧岑气不过,说:“只是奉命前往牢
韦艺昂首大步走过来,而且还带着禁卫军,大抵五十人,窝蜂冲进殿中,挥手,说:“将贼子拿下!”
“是,将军!”
萧岑只着中衣,可谓是衣衫不整,突然就被禁卫押解起来,立刻喊起来:“你们做甚!?放肆!可是河间王!你们隋人,也太不成体统共!这是做甚!”
“做甚?!”韦艺冷冷说:“当然是抓拿你这个指使刺客之人!”
他说着,挥挥手,说:“带走!”
宫人回禀说:“回大王,好似不是刺客。听说那日里抓到刺客,还有个没死。”
“没死?”萧岑兴致缺缺打个哈切,顺口说:“不是都死?”
宫人说:“确有个没死,只差最后口气,天子将老医官徐之才,连夜从长安皇宫叫过来,就是为抢救这个刺客,想要从刺客口中,问出刺杀指使之人!”
萧岑困顿厉害,浑身无力,宿醉头疼,完全不想管刺客,听着宫人说完,也就听听,转身便走,说:“随便折腾罢,不要打扰歇息。”
说完,“嘭——”声关闭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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