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把刺客事情和他说遍,说:“韦艺去审问,儿真是操心命,不必想这多,父皇自会处理。”
杨兼勒令杨广回去歇息睡觉,因着受伤,杨广早早便歇息下来,第二日天色还没亮起来,外面黑压压片,却听得阵嘈杂动静。
杨广都没起身,更别提杨兼,杨兼还在熟睡,听到动静被吵起来,蹙着眉头,说:“甚声音?”
“天子!”中官何泉声音很急促,在殿外朗声说:“天子,您起身?”
何泉深知杨兼作息时间,毕竟已经伺候这久,他知道杨兼这个人不喜早起,如果能休息定会休息,所以贯不会打扰杨兼。
河间王威胁杨广,想要借助大隋势力扳倒萧岿,篡位成为人主,可谓是野心勃勃。
杨兼其实并不讨厌有野心之人,可惜河间王野心过于自负,竟然以卵击石,撞在杨兼和杨广身上。
“河间王头很铁嘛?”杨兼说:“就是不知,到底是河间王头铁,还是朕手腕硬。敢威胁朕儿子,活得不耐烦。”
杨广看着父皇狠呆呆面容,不由眼皮跳,说:“父皇……为今之计,最重要不是儿子身世?”
杨兼抱起小包子杨广,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,说:“身世?身世有甚好谈?朕说你是朕儿子,你就是朕儿子。”
兼赶紧把自己披风解下来,裹在杨广身上,把杨广裹成个小肉球儿。披风领口有圈毛茸茸白绒毛,因着披风太大,领口绒毛足足裹两圈,白绒绒很是厚实,更显得小包子杨广冰雕玉琢般可爱。
杨广跑进殿里,被杨兼裹住,瞬间差点出白毛汗,忍不住挣扎着踢小腿儿,说:“儿子不冷,父皇穿罢。”
“不行,你才受伤,失血过度不能着凉,穿着。”杨兼摆出天子威严,不容置疑。
杨广:“……”失血……过度?
果然有种冷,是老父亲觉得你冷……
今日却不同,何泉在外面如此急切,应该是有大事儿。
杨广应声说:“何事?”
何泉说:“回天子,昨日活捉刺客……都死。”
杨兼本来还迷迷瞪瞪不想睁眼,但是听到这句话,猛地睁开眼目,翻身坐起来,说:“怎会都死?”
杨兼快速披上衣裳,让何泉进来,何泉回禀说:“刺客不肯招认,韦将军昨日在监牢审问晚上,只是
杨广眼皮又是跳,别看父皇斯斯文文,平日里看起来温柔又温和,但其实骨子里竟然还是个强势之人。
杨兼说:“放心,河间王看起来是威胁你,其实是有求于朕,想要趁火打劫?先抻他抻,不需要理会,看他着不着急。”
杨广点点头,说:“听父皇。”
“真乖。”杨兼揉揉儿子小脸蛋儿。
杨广又说:“是,父皇,刺客事情如何?”
杨广干脆放弃挣扎,言归正传,说:“父皇,请屏退左右,儿子有要事禀奏。”
都不需要杨兼发话,何泉是个极其有眼力见儿人,立刻拱手告退,退出大殿,将殿门关闭。
杨兼说:“儿,是甚事?”
杨广沉着小脸蛋儿,黑着脸将刚才河间王萧岑来“探病”事情说遍。
杨兼温柔脸色瞬间也沉下来,幽幽说:“河间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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