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超把目光划开,又放在萧岩身上,笑着说:“啊不对,记错,同党应该是安平王。”
安平王萧岩蹙起眉头,憨厚表情阴沉下来,竟然有几分威严,冷喝说:“罪贼!你诬陷完车骑大将军,又要来诬陷!?”
“怎会是诬陷呢?”吴超笑说:“你们想想看,萧岩可是梁人禁卫统领,此次前来别宫,就是他负责兵马,他想要塞几个刺客进来,不是同样易如反掌?”
萧岩怒喝说:“这样做有甚好处?!”
吴超笑着说:“好处?那可就多去。安平王乃是前梁主第五子
“吴超!”萧岩押解着吴超,断喝声:“劝你老实点!”
“很老实啊,”吴超说:“你看规规矩矩躺这里,怎就没老实?老实得紧!与你们说实话,你们竟然不相信,那也没法子。”
杨兼微微蹙眉说:“你不知同党是谁?”
吴超说:“千真万确,不能再真,你们就算逼迫,也不知道,这可不是敷衍你们,是实话。”
他说着,顿顿,又笑着说:“从未见过这个人,只知道他权利很大,能把这些刺客藏在你们中间,而且神不知鬼不觉……说不定——”
是不是傻?”
吴超说:“傻?看你们才傻!柿子当然要捡软捏,叔父不打梁人,反而打隋人,是不是才傻?”
韦艺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,吴超不是傻,他也不是算不过来账,他是太无赖。
他这说,梁主萧岿脸色便非常难看,阴测测凝视着吴超。
但是吴超真说对,如果吴明彻打来江陵,他们很难应对,吴明彻善于水战,大梁地界正好多水,是吴明彻战场,况且吴明彻最喜欢就是大水灌城,江陵如果被灌,后果不堪设想。
他说着,还翻个身,拉长声音,眼目扫过众人,说:“说不定,这个人就在你们中间。”
“是,是韦艺。”吴超点名韦艺。
韦艺吓跳,使劲摇手,说:“不是!你血口喷人!怎可能联合陈人安排刺客!绝对不可能!”
吴超挑眉说:“绝对不可能?不然,你有这个能力,你是别宫禁卫统领,你想要安排几个刺客,不就像食豆子那简单?再者说,听说韦艺你是前蜀国公尉迟迥门生,曾经参与造反叛变,能叛变第次,为何不能叛变第二次?你到底是否投靠陈人,也未可知。”
“没有!”韦艺连声大喊着:“没有叛变!天子,您要相信卑将,卑将真没有安排刺客!”
这个威胁,杨广虽然不在乎,但是梁人在乎,如今梁人和他们是结盟干系,又不好撇开这个盟友,自然会被吴超牵制,不得不说,他这个无赖刚刚好,倒是极聪明。
杨兼说:“朕问你,你同党是甚人?”
“同党?”吴超笑着说:“需要同党?”
杨兼笑,却满是嘲讽,说:“就凭你个人,怎可能把那多刺客带进别宫,如果你没有同党,是如何做到,真不是朕看不起来,你没有这个能耐。”
吴超不在乎杨兼嘲讽,脸皮子很厚模样,还是挂着痞气笑容,说:“不用再问,问也是不会说,再者说,偷偷跟你们说句实话罢,其实——也不知道同党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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