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琢玠?!不就是宴席上给权将军不痛快那个?诅咒权景宣会兵败愣头青。”
“啊!就是昨天那个?”
羣臣小声窃窃私语起来,杨
杨广无奈说:“看来父亲要给权郎主打造个全新面具。”
杨兼摸着下巴,说:“小猫咪面具,如何?”
杨广:“……”
天子已经决定四路水军人马,第二日朝议之上,便安排人马。
前两路如同众人所料,权景宣令三万兵马,作为先锋率先出击,郝阿保责付左翼。
“好!说得好!”杨兼说:“这第四路水军,朕便交给你。”
杨广抱着小短胳膊,很平静说:“父皇想要将最后路水军交给权郎主,恐怕要面对朝廷质疑。”
毕竟权琢玠只是个青瓜蛋子。
权琢玠冷笑声,说:“朝廷之上那多酒囊饭袋,若是有人质疑下臣,下臣大可以当殿立下军令,若无法取胜,任由朝廷处置!”
杨兼笑着说:“好,好得很,志气可嘉。不过……”
沙哑呵呵笑声,嗓音充满自信,说:“回天子,正是!”
权琢玠又说:“天子已经开始撒网,如果下臣没有猜错,天子故意助长权将军骄纵,虽然对阵还没开始,但天子已经下第步长棋,有权将军骄纵吸引陈人眼目,下臣有把握,可以为天子打场胜仗,将陈人打得屁滚尿流,抱头鼠窜!”
杨兼觉得很有意思,自己走棋全都被权琢玠看透,这倒是有趣儿紧。
杨兼摸着下巴,对杨广说:“儿啊,这四路水军,朕心中已经有数。”
杨广不需要杨兼开口,已经明白杨兼意思。
杨兼为众人引荐安平王萧岩,萧岩乃是梁人大王,也参加过不少战役,水战十分出色,因此让安平王负责右翼,羣臣都没有意见。
轮到最后路水军,众人都有些好奇,到底是甚样人?
杨兼微微笑,说:“这最后路水军,朕决定启用权将军侄儿,权琢玠。”
“权琢玠?朝廷中有这号人物?”
“不知啊,没听说过。”
“不过?”权琢玠说:“天子还有甚顾虑不成?”
杨兼摇头说:“朕倒是没有甚顾虑,不过……权郎主,你面具有点掉。”
权琢玠下意识抬起手来去摸面具,面具乃是兰陵王高长恭,因此稍微有点大,不是很合适,权琢玠方才举动有些大,并没有注意,没想到面具真就要掉落,露出权琢玠半个额头来。
虽然只是半个额头……
权琢玠立刻吓得半死,连忙去扶面具,整个人从猖狂不可世人设,仿佛分裂样,又变回唯唯诺诺,不敢说话类型。
出兵攻打陈人,只有路水军是不够,还要有其他水军帮衬合作,从各不同方向进军,分散陈人兵力才行。
这第路水军,乃是统领荆州军权景宣;第二路水军,乃是擅长水战游走郝阿保和狼皮;第三路水军,是刚刚从江陵收揽而来安平王萧岩、河间王萧岑。
至于第四路水军……
杨兼看向戴着面具权琢玠,挑唇笑,说:“权郎主,朕想要将第四路水军交由你来负责,你会不会令朕失望?”
权琢玠笑着说:“如果把陈人打得太狠,算是失望话,下臣注定会令天子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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