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凝望着渐渐消失战船,幽幽笑,说:“前路,就有劳权将军铺垫。”
权景宣先头离开,杨兼带领着权琢玠万后备军,还有杨整杨瓒陆军暂时扎营,观摩情况。
就这样过几日,杨瓒突然急匆匆来找杨兼,非常慌张,说:“皇兄,大事不好。”
杨兼慢条斯理说:“怎?”
杨瓒说:“臣弟昨日观星,发现这几日会有大风,而且风向凌乱很。”
权琢玠戴上面具,仿佛变个人似,说话也利索,拱手说:“天子,权景宣刚刚更改军令,改为明日出发。军令如山,怎可朝令夕改?倘或如此,还有甚军令可言?到战场上,将军下令,将士也不会听取。”
杨兼还躺在床上,笑说:“镇军将军不必着急,切尽在朕掌握之中。”
权琢玠虽不知杨兼掌握是甚,但听他这句话,莫名觉得安心些,也就没有再说话。
杨兼摆摆手,说:“左右今日权将军不启程,大家也放个假,各自好生休息。”
众人很快离开,杨瓒临走之前还多看几眼权琢玠面具,离开天子营帐之后,老二杨整挠挠后脑勺,说:“三弟,你是不是喜欢那张面具?”
对别人都样严苛,听到权景宣更改命令,自然不欢心。
杨兼则是很轻松说:“无妨,让他改,骄纵自负,朝令夕改,权景宣这仗,看来是必输无疑啊。”
杨兼让权景宣做先锋,并不是让他去打胜仗,恰恰相反,他想让权景宣输,如此来,陈人定然会粗心大意,觉得大隋周师不过如此,因此权景宣越是骄纵,他越是放心。
杨兼刚躺下来,中官何泉便来求见说:“天子,镇军将军正在帐外,说是有事求见。”
权琢玠来?
之前也说过,现在没有火炮,因此水军作战,最重要就是用火攻,或者发拍方式摧毁船只。火攻最为简单,放把火就可以,但是需要老天爷作美,关键就在于风向。
杨瓒被戳破心事,立刻否认说:“谁说?才不喜。”
说罢便离开。
权景宣第日没有启程,第二日倒是如约启程,杨兼亲自带着各位将军给他践行。权景宣登上战船,气焰不可世,朗声对杨兼抱拳说:“天子!卑将此去,定然活捉敌方主将吴明彻!将他带回来为天子叩头!”
全景观说罢,抖披风,朗声说:“开船!!”
大隋战船很快启动,顺流而下,从江陵带往洞庭湖方向而去,因为是顺流,行程很快,渐去渐远,慢慢看不见。
杨兼让权琢玠进来,权琢玠没有戴面具,急匆匆走过来,很是着急,额头上挂着热汗,匆忙开口说:“人……人主……权将军更改……改命令……”
权琢玠并非结巴,他说话其实不口吃,只不过实在太紧张,因此句话根本说不利索。
权琢玠自己也着急,似乎想到甚,立刻从腰上将那只“猛虎面具”摘下来,戴在脸上,这样才狠狠松口气。
杨整和杨瓒都是头次看到“猛虎面具”,杨整吃惊,杨瓒目光则是稍微有点……羡慕。
老三杨瓒是个喜欢小猫人,这面具上小猫铸造活灵活现,工艺也精湛,因而老三看在眼里,并没觉得甚不妥,反而还有些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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