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脸不红心不跳,点子没有羞愧,说:“正是,朕刚才不过客套两句,毕竟初次见面儿,即使程少郎主已经变成阶下囚和俘虏,朕该有礼节,也不能少不是?”
“你!”程文季听
年轻小兵冷笑声,声如洪钟,昂着脖颈说:“狗贼问名字,你配?”
站在身后护卫老二杨整立刻怒,上前步,怒目而视说:“胆敢无礼!?”
小包子杨广听到那年轻小兵如此猖狂,幽幽冷笑声,负手踱步,像是小大人儿样,说:“郢州刺史程灵洗儿子,程文季,少有英勇之名,无所畏惧,因此美称程虎,是也不是?”
年轻小兵吃惊,诧异看着个头矮矮,脸蛋圆溜溜小包子杨广。
无错,他就是郢州刺史儿子,程文季并不是甚小兵,也是个将军,他听说吴明彻被困事情,便换上小兵衣裳,亲自架着金翅船冲锋陷阵,想要营救吴明彻。
:“镇军将军,你面具方才掉在水里。”
权琢玠愣,眨眨眼目,时间都没反应过来,连忙抬起手来摸摸,这摸之下才发现,天子并未开顽笑,自己面具真掉在水里,应该是方才撞击所致,因着方才事态紧急,权琢玠根本没发现,现在脸上光秃秃,甚遮挡也没有。
权琢玠脸面从坚毅慢慢变色,好像褪色样,方才还冷峻锐利眼神,点点变成可怜而无害小猫眼神,瞬间打回原形,慌张说:“面……面具……掉、掉水里……这……不见,怎捞上来?”
怎可能捞上来,早就被大水冲走,杨兼看到权琢玠反差萌似乎觉得很有趣,笑眯眯说:“无妨,朕再让人给镇军将军打造副……猛虎面具便是。”
“谢……谢天子恩典。”
因为程文季知道,自己这趟去冲锋陷阵,很可能有去无回,所以他不想拖累旁人,干脆伪装成小兵,也免得被敌军盘问,哪知道最后还是被发现。
而且还是被个小娃娃发现!
杨广可是经历过辈子人,他眼就认出程文季。程文季这个人勇猛有余,十足难缠,乃是郢州刺史儿子,直跟随着吴明彻冲锋陷阵,也是把好手,所以杨广有所印象。
杨广负着手,脸老成模样,说:“连孤这个小娃娃都知道你是谁,你以为父皇不识得你是谁?只不过与你客套两句,还当真。”
杨兼此时挺直腰杆儿,无错,要装作朕早就知道模样,儿子真是给当爹长脸。
杨广:“……”猛虎?父皇又在戏弄人。
就在众人说话时候,那条金色大船上陈人已经被押解下来,令人震惊是,整条金色大船,只有个陈人,从头到尾,只有个人,还是个穿着陈人低阶士兵年轻小兵。
那陈人士兵被五花大绑,推搡着往前来,站在杨兼面前,点子也不害怕,反而露出不屑目光,甚至还冷笑声。
此子大抵二十岁左右,十分年轻,身材高大挺拔,透露着股子硬朗气息,眼神血性很,好像初生小牛犊,根本无所畏惧。
杨兼上下打量两眼,笑着说:“这眼神倒是有趣儿紧,单枪匹马冲锋陷阵,也是有趣儿紧,看来你是个有趣儿人。你叫甚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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