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事!”权景宣信誓旦旦说:“想必程少将军也知道,权琢玠那小子,已经成天子嬖宠,眼下天子甚事情都听他,但凡专宠,必出乱象!老夫如何能看得下去?”
程文季心中冷笑,甚嬖宠不嬖宠,必然是这个老家伙觉得小辈儿比他厉害,所以伤面子,想要破坏。
权景宣哪里能看不出来程文季那点子小心意,他要就是如此,于是再接再厉继续说:“天子已经委托权琢玠接手老夫兵马,全权负责水军,这趟北上,会有两次物资补给。权琢玠那小子说,这两次物资补给事关重要,他都会亲力亲为,为避免被你们陈人偷袭,所以不宜声张,都会轻装简行,伪装成商船往来补给。这不是程少将军大好时机?只要偷袭权琢玠补给队伍,大军没补给,还是水战,根本无法存活下去!再者,权琢玠意孤行,定要轻装简行,这也是活捉权琢玠大好时机!”
程文季眯着眼睛思量,他现在对权景宣信任只有六成,不足为信,但嘴上却问:“是何时,何地补给?”
权景宣将时辰和地点告知程文季,说:“程少将军可千万别让老夫失望!”
看,权景宣竟然是个人来。
权景宣蹙眉说:“程少将军这是甚意思?放你,你却如此恩将仇报?”
程文季戒备说:“你个人来?”
权景宣说:“程少将军你看呢?”
程文季又说:“你确实放,但你们隋人狡诈,传出父亲收受贿赂消息,是也不是你们故意为之?”
权景宣完成任务,只身离开,程文季心中半信半疑,惟恐这是陷阱,但这好机会,如果错失又可惜。
因此程文季“机智”决定,前去探查番,反正隋军共两次补给,第次自己前去探查番,如果真属实,第二次再出动也无妨。
程文季麻利安排兵马,只带着点子人,亲自暗中前往探查。
夜色黑沉沉,程文季掩藏在岸边芦苇丛中,等许久许久,等几乎不耐烦,心想着权景宣那老匹夫果然是骗自己,幸而自己没有上钩,只是带着少量亲信出来探查,这地方地形如此复杂,藏身芦苇必然不会被发现。
就在程文季打算撤退时候,突听哗啦哗啦声音,是水流声音,水流突然
权景宣可是个老将,虽然老来糊涂,但最近被杨兼给点醒,经过这战,变得精明许多,在程文季这个初生牛犊面前演戏,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?
权景宣哈哈笑,似乎被程文季给逗笑,说:“郢州刺史收受贿赂事情,老夫也听说,但怎看,都不是们隋人所为,郢州刺史被拉下马,不是你们自己人好处更多?郢州可是个肥缺,想要做刺史人,排着队也数不清楚,们兵马还在水里漂着呢,哪里有空去管郢州不郢州?”
程文季心思比较浅,阅历也没有那多,听到权景宣说,不由蹙蹙眉,觉得也有道理,军中很多将领总是在背后说自己坏话,还说自己父亲这不是那不是,难道真是自己人传出消息?
程文季使劲摇摇头,把这些念头驱赶出去,现在不是自乱阵脚,自己人怀疑自己人时候。
程文季说:“权将军这会子过来,所谓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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