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点点头,说:“那还等甚?立刻下令,进军夏口,与安平王萧岩,河间王萧岑汇合。”
“是!”
隋军立刻开拔,从沌口直达夏口,这路上简直是马平川、帆风顺,根本没有陈人阻挡。
方面是水军主力吴明彻被削弱,他兵马被俘虏很多,不能和杨兼硬碰硬,所以选择暂时避战,躲避杨兼锋锐。另外方面,则是郢州方面,按理来说,路直达夏口,郢州应该出动军队抵抗他们,但是郢州毫无动静,必然是杨兼离间法子起作用,此时郢州刺史程灵洗想必也不好过,因此无法出兵抵抗隋人大军。
如此来,杨兼隋军路长驱直入,过沌口,直达夏口。
“大将军!”程文季是无辜,却被士兵们左右押解起来。
吴明彻说:“暂时将程文季投入牢狱,押后提审。”
其他将领虽然觉得压入牢狱太便宜他,但是程文季总算是被革职,心中稍微平衡些,也没有再叫嚣甚。
程文季被士兵们路押解,大喊着:“将军!卑将没有叛变!将军,是真,都是真……”
程文季带领兵马全都被俘虏,共两次交战,他们都没有讨到任何好处,如今势力变得悬殊起来,如果硬着头皮交战,很可能会被隋人拨端走。
程文季!!”
几个将领突然冲入程文季营帐,不由分说,直接把他拽出来,怒吼说:“程文季!你果然是叛徒!你说隋人会来偷袭咱们,现在呢?天都亮,偷袭人呢?!”
“就说程文季是叛徒!”
“他爹也不是好鸟!程灵洗收受贿赂,程文季和隋人是丘之貉!”
这边动静太大,惊动吴明彻,吴明彻从幕府走出来,说:“发生甚事?!”
北周人有句老话,“东不过雒阳,南不过沌口”,其实意思很简单,雒阳东面是北齐人地界,沌口南面是南陈人地界,北周人活动范围就在着两个地界西北面。
而眼下,杨兼早就踏过雒阳,现在,他又顺利越过沌口,路来到夏口。
杨兼站在大船船头,迎着咧咧春风,春日风难得这般凛冽,撕扯着杨兼衣裳上下翻飞。
杨广从船舱中走出来,看到父皇正在吹风,便回头去拿件披风走,哒哒哒迈开小短腿跑过来,说:“父皇,清晨风大,披件衣裳
吴明彻没有法子,斟酌再三,只好下令暂时后撤,等待朝廷援军支援。
“皇兄!!”
杨整和杨瓒急匆匆走入幕府营帐,杨瓒惊喜说:“皇兄,吴明彻退兵,水路已经全部让出来!如此来,咱们终于可以进军。”
杨兼轻笑声,说:“让朕猜猜,程小虎是不是被下狱?”
杨整憨憨笑,说:“正是,皇兄所料不差,吴明彻将程文季下狱,押后提审,不过陈人很多将领多次颇有意义,如今陈军军心不合,正是们大好时机。”
“将军!”
“大将军!”
“程文季就是隋人叛徒,还请大将军发落,若是不发落程文季,军心难定啊!”
吴明彻也是左右为难,这很可能是隋人诡计,但是如今程文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如果不发落他,军心动摇,这才是最可怕。
吴明彻狠心,冷声说:“将程文季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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