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微微颔首,别看他这个人长相温柔又无害,好像已经绝种暖男样,但其实熟悉杨兼人都知道,坏心眼子多得很,而且喜欢欺负人,尤其喜欢欣赏别人震惊、不知所措表扬。
杨兼笑着说:“萧岩当然不是个叛贼,你们不能因为萧岩长得像坏人,就以为他是坏人,以貌取人是不对。”
正如杨兼所说,安平王萧岩并非叛贼,其实是杨兼给萧岩安排个坏人人设,以至于连他弟弟萧岑都给骗过。
谁让萧岩有“前科”呢,而且萧岩这种看起来老实,其实内地里心思很深人,打眼看上去,特别适合黑化角色,杨兼也是发挥萧岩潜在实力,让他尽可能发光发热。
这事情还要从很久之前算起。当时他们打败吴明彻,南陈着急,派出诸多大将,几乎是倾巢而出对抗他们,吴明彻、淳于量、章昭达还有徐度,都是等老将,更何况还有个压根儿就没叛变程灵洗,这五个老将军个都不好对付,更别说五个人起上。
然而此时营地水缸里,却空空如也,陈军士兵发现,这些水缸不知甚时候,竟然空!水全都悄悄漏出去,该到用时候,反而没有水。
陈军士兵迫不得已,只好跑出去挑水,提着水冲回营地,已经延误救火时机,窜天大火燃烧着粮食,咆哮着冲向天际,黑烟仿佛是黑龙利爪,张牙舞爪挥舞着,俨然诡异祭祀舞蹈,火光将整个军营映照犹如白昼!
燕饮营地。
众人吃惊看着天边大火,那是陈军营地方向。
杨兼笑眯眯说:“二位老将军,你们不会是想不开,把萧岩那个养不熟小狼狗放在营地罢?”
吴明彻和淳于量准备前去燕饮营地赴宴,早早离开陈营去准备,如此来,萧岩便留在营地之中。
萧岩目送着淳于量和吴明彻队伍离开,平静如止水面目慢慢划开,唇角露出丝微笑,转身走回营门。
天边慢慢暗淡下来,萧岩兀立在陈营之中,看着远方营地篝火,不由淡淡说:“或许……是时候。”
他说着,便只身人来到营地储存粮食仓库门口,“吱呀”推门走进去,将仓库门口火把拿起来,“呼——!!”声扔在地上。
粮食易燃,窜天大火瞬间涌起,直冲粮仓屋顶,萧岩看着那漫天大火,又轻笑声,说:“真好看呢。”
加之杨兼等人身在南陈腹地,支援力量根本不足,所以必须想个万全方法,撕开突破口,否则不是被陈军
“萧岩?!”淳于量大吃惊。
吴明彻震惊说:“萧岩不是投靠你?!”
淳于量心中又是骇然,又是震惊,说:“他……他是假意投靠?!”
杨兼笑游刃有余,说:“如今才看出来,真真儿太晚。”
这回轮到萧岑震惊,说:“甚…………被搞糊涂,萧岩他……他不是叛贼?”
说罢,转身离开粮仓。
“着火!”
“怎着火!快,救火!救火啊!”
“救火!水,快打水来!”
陈营虽然驻扎在水边,不过他们营地里安置有水缸,专门储存水,这些水并不是平日用水,而是为救火准备,毕竟营地都是易燃东西,以防不时之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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