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懵,不过反应两秒就不想管。
他方才尝到甜头,轻车熟路再次勾住面前人,甚至不讲理地把人拉下来方便他贴近:“你赶做什,又不是坏人。”
他闭起眼睛,鼻尖缱绻地抵在男人下颌:“真不舒
虞衣袖挽在手肘,被对方贴着皮肤轻松圈住手腕,他愣下,低头抓住对方手。
陆邀动作停顿,他手便顺着往上,沿着手臂直摸到肩膀,领口,不知道发现什,勾住脖子倾身凑近,呼出两口气后,将脸颊大胆地贴上对方颈侧。
没有发现攥着自己手臂手乍然收紧,他沉浸在自己新发现里,眯起眼睛:“挨着你好舒服啊。”
那股奇怪邪火好像找到疏散通道,又好像被泼瓢滚油,是前者还是后者,虞分不清,只是遵从本心去做让他觉得舒服事情。
耳边吐息声又沉又烫,虞醉糊涂,意识不到危险,对方松手,他就把另只手也搂上去,脖子蹭过,踮着脚得寸进尺去蹭脸,含糊咕哝:“贴贴。”
他沉声道,步子停在门口没有进去,也没把人赶出去,房间里黑漆漆片,透进来只有走廊灯光。
虞分析不这种疑问句,他答不上来,索性把问题抛回去:“为什不能跟着?”
而陆邀已经额头起层薄汗,青筋脉络隐约可见。
那药添加剂量过头,药效每秒都在以成倍力道在他身体里发挥出来,能面不改色撑到现在已经是常人不可为,实在坚持不太久。
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,没有功夫去哄个喝醉小朋友:“回你自己房间。”
想不起来哪里不对,直到只手从侧面伸出来,再次将20层按亮。
“?”
来往,虞瞪着几排按钮,脑子更糊。
幸好很快楼层到达,电梯门打开。
陆邀收回目光,率先出电梯。
黑暗完美掩藏陆邀此刻晦暗不明眸色。
翻涌浪潮气势汹汹地席卷,理智在被大口吞噬,他抬起手,掌心贴上青年腰侧,细小孱弱电流隔着薄薄层布料在他掌心之间来回流窜。
他用力闭上眼,下刻,猝然屈指握住手底下细瘦腰身,毫不留情把人从自己怀里推开。
虞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跄,后退时手肘胡乱往后撑下。
咔哒声,房门关上,他阴差阳错没被推出去,反而后背撞上门板,后脑勺撞在某人手掌心里,幸免于难。
虞依旧没做声。
陆邀用力按住跳动太阳穴:“听话。”
“不舒服。”虞皱起眉头。
他没撒谎,他已经不舒服路,那股在邪火噌噌噌往上冒,都快烧到他指甲盖。
可惜对方似乎并不想听醉鬼自述,抓起他手臂就要把他强行从这个房间遣出去。
虞原地怔两秒也出去,走廊铺着层厚厚地毯,两人前后,听不见点脚步声。
从十五楼到二十楼,电梯行进不过半分钟时间,陆邀神色间仍旧看不出什变化,但细瞧便能发现行走脚步相较楼下时迟缓不少。
他房间在走廊尽头最右,不需要房卡,他指纹就能打开。
进去之后反手就要关上门,冷不防身后个尾巴跟着他挤进来,悄无声息,差点被门夹到脑袋。
“跟着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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