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
安叔视线转向旁边虞:“这是你弟弟?小伙子长得真俊。”
陆邀还没说话,电话响。
他看眼备注,便暂时将虞托给安叔:“他刚从城里过来,没见过这些,
陆邀走在前面,大门推开,虞往里放眼望,满院摆满红布蒙头大酒缸,最里头似是煮着什,白雾腾腾,酒香混着米香在嗅觉中发酵。
虞被惊艳到,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。
他从来没有身临其境见过这样场景,好像提脚跨进门槛,就是进入个全新世界。
出来招呼他们大叔光着膀子,光头,笑容豪迈:“来啦!”
陆邀称呼他安叔。
再往前是菜铺,肉铺,甚至还有专卖咸菜凉菜铺子,只是经过也能闻到空气里漂浮咸辣味。
路过超市,陆邀脚步转走进去。
虞正好吃完,把纸扔在超市门口垃圾桶,听见陆邀问店里有没有凉席。
店员:“有,要什样?”
陆邀似乎是思索下该怎形容:“小孩用。”
白雾裹着米糕表层,糊层仙气样,格外能勾起人食欲,以至于虞第反应不是伸手接,而是就着陆邀手低头咬口。
陆邀挑眉。
虞咽下,发出中肯评价:“果然刚出锅最好吃。”
陆邀表示赞同:“那再吃两口?”
他没有收回手,大有如果虞喜欢,他就能这样投喂他吃完架势。
这里就是赵小松家。”
门口支着锅灶,锅里沸水咕咕,大蒸笼呼呼往外冒热气,带着糙粮食物香味。
虞刚闻见就觉得熟悉,想起来赵小松给他带米糕就是这个味道。
赵姐在里面忙活,转身瞧见陆邀,笑着走出来招呼:“怎光站在这儿也不叫。”
“路过。”陆邀笑笑,问赵姐:“有蒸好吗?”
安叔:“今年又是替你爷爷上山来吧,老头子身体怎样?”
陆邀:“恢复得不错,不过需要多休息,现在在医院养着。”
“没事就行!他喜欢喝米酒特意给留些,等你回去时记得给带上。”
安叔解围裙团成团在手上扇风:“今年打算进点啥?”
陆邀:“和去年样吧。”
店员:“喔,那就是得要席面最细最光滑,小孩子皮肤薄……”
店员带着陆邀去里面,虞听不见,就看见陆邀再出来时,手里多个装好凉席。
“你还记得要订酒吗?”虞提醒他。
“订酒不在超市。”陆邀往前抬抬下巴:“在那儿。”
平台往上是个四合院式房子,地基比水平线高出不少,进大门得上台阶。
虞看着缺个月牙口米糕,反应过来,耳朵唰地红两个度。
他在想什?
死要面子故作镇定嗯声,接过米糕道声谢,然后扭头就走。
没事儿,问题不大,只要不尴尬,尴尬就是别人。
笑意从眼底浅浅掠过,陆邀拍拍手,提步跟上。
“当然有,这笼刚蒸好。”赵姐打开个笼盖,热气腾出好大团,得等散才能看见里头整齐排列白胖米糕们。
赵姐:“要几个?”
“个吧。”陆邀付钱:“现在吃,不用装袋子。”
“好嘞!”
赵姐用纸包米糕面递给陆邀,陆邀接,又递到虞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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