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脸无语地为小粉打抱不平:“合着你懒得说话,就欺负小粉不会说话吧?”
陆邀施施然点头: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
虞忘要把手抽回去,陆邀也不提醒,乐得就这握着,他不收,他也不松。
虞心里嘀咕这人怎还好意思“嗯”:“下次别薅,要不你就换盆,别老盯着小粉,叫下来做什?”
陆邀借口信手拈来:“入住客人信息需要核对,手头有事走不开,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明明周遭都是被雨浸透清凉潮湿,他却觉得自己全身毛孔都被陆邀身上灼热气息丝丝缕缕包裹,烤得他口干舌燥,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。
下颌忽然被轻轻勾下。
“发什呆?”陆邀语调带着笑,懒散又放松。
虞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躲闪地去找墙角花:“没,对,那个……水财怎老是霍霍小粉,上次朵今天朵,小粉都快被它薅秃。”
“不是水财。”陆邀还不至于让只狗替他背锅:“是霍霍。”
虞想说下全堵在喉咙。
陆邀勾勾手:“手给。”
虞被当头贴道无形符咒定住魂魄,乖乖伸出只手给他。
陆邀:“那只起。”
虞把两只手都交出去,听话得像只小狗。
,关证脸色喜,正要说话,虚掩着门忽然自己开。
以为是风干好事,两人同时扭头去看,再低头,原来是黄毛田园犬衔着朵绣球摇头摆尾地钻进来,绕着虞脚边打圈。
虞嘶地声,头疼:“乖乖,你怎又……”
他原本想说你怎又去祸害小粉,可话说半忽然想到什,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眼底小小亮下。
从水财口中接那朵花,给尚且懵逼关证留句“有事下去趟”便把人留在房间,自己快步又去楼下。
“这个啊,可以。”虞答应得爽快:“就柜台那台电脑是吗?”
陆邀:“嗯,密码九个八。”
“好。”虞要走才想起手还被人握着,不自在地清咳两声抽回手,目光仍旧避着陆邀身体:
虞:“你?为什啊?”
陆邀:“因为想叫你下来趟。”
虞没搞明白其中必要联系:“你可以直接喊啊。”
陆邀:“刚回来有点累,懒得出声。”
“……”
陆邀抽出他手里花,单手就轻松握住他两只手腕,用自己脱下衣服耐心帮他把手擦干。
“别用屋檐水洗手。”陆邀像在教小孩儿:“手上没有茧话,洗屋檐水会生水泡。”
虞不知道什水泡不水泡,他甚至都没听进去陆邀在说什,注意力全烙在他身上。
好强烈视觉冲击。
他眼睛控制不住略过陆邀宽阔肩膀,肌理流畅手臂,轮廓分明腹肌……
雨下得哗啦啦,在院子里大小树叶上嚣张奏乐。
虞出楼道看,果不其然,心里想那个人正站在檐下接着屋檐水洗手呢。
虞看看他,又看看天,无厘头好奇心驱使,也跟着伸手去探水洗,结果才刚把手淋个透就被叫住:“学这个做什,过来。”
虞甩甩手,走到陆邀旁边看见他衣服湿大半,想说话时,陆邀当着他面随意将湿掉上衣脱下来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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