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听,文老板还挺有商业头脑。
下午七点刚过,他们就从客栈离开,浩浩荡荡往街头走。
为什说浩浩荡荡,因为住在三楼四人组也跟着去,山上平日太冷清,这会儿见有乐子,怎会放过。
不过到地方,虞就发现这所谓酒吧跟他印象里酒吧不太样。
建筑古朴,灯光昏暗却不冷调,连播放音乐用都是款很有年代气息留声机。
虞下意识应声,断话音:“怎?”
陆邀:“你想不想去酒吧玩?”-
雨季结束,暑假来临,不仅许多出去上学大小孩儿回来,旅游避暑外地人也并涌入,静谧清幽黛瓦镇下子热闹起来。
虞没想过这个妇女老人占大半与世隔绝小镇会有酒吧。
开始陆邀问他只觉得诧异,而当他知道酒吧老板是文远时候,他就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虞转头看见他,就问:“你这儿哪有水龙头啊,没找到。”
陆邀:“确实没有,记错。”
“……”虞无语:“这也能记错,对,刚刚那位是谁?”
“他叫路钦。”陆邀放下苕帚,换个塑胶手套过来,半蹲在石头前边给大黄梳毛便很虞解释:“是路爷爷和路奶奶养子。”
虞在旁边坐下,水财呜呜叫两声,把脑袋放在虞腿上,虞手闲着也是闲着,开始给他按摩狗头:“养子?”
水龙头?
院子里哪儿有水龙头,不都是用井水吗?
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但秉着陆邀说话总不会有错心态,还是乖乖离开厅堂去后院。
槐树被连日大雨摧残得焉头耷脑,树叶树枝混着花落满地没来得及打扫。
大黄又在树底下靠着水财睡觉。
整个酒吧,无论是装修还是整体氛围,都透出种“思想跟上,气质还没跟上”清闲感。
本地年轻人自然不必说,外面来游客仿佛被同化般,坐在卡座
文老板嘛,在他印象里就是个奇人,奇人做奇事,当然不会奇怪。
“可是之前怎都没听说过?”虞问:“而且镇上平时人流量不大,受众少,文老板真不会亏本吗?”
他本来想说倒闭关门来着,想想貌似不太礼貌,临时改口。
“因为平时没开。”
陆邀算完这个月生活支出,关上电脑:“只有在旅游季客流量旺盛时才会开门,房子也是他家,不用付房租,所以不存在什亏本。”
陆邀:“嗯,他们二老没有孩子,路钦是他们从孤儿院带回来。”
“喔。”虞:“所以你跟他关系是不是很好?”
陆邀:“还不错。”
虞:“难怪,他人还挺好,头回见面居然就愿意把卖钱东西免费送,不过觉得都是看在你面子上……”
“虞。”陆邀忽然叫他。
虞踩着地落花在院子里转悠圈,没找到哪儿有水龙头,又闲着无聊,索性从檐下拿苕帚把地上花都扫起来。
地面没干透,扫苕帚也湿,还沾泥。
大青石上要坐人不能弄脏,虞就没往上头扫,陆邀过来时候,他正用蒲扇把石头上碎花仔仔细细往地上拂开。
左手还不忘记呼噜大黄下巴。
陆邀笑笑,走过去把扫起来垃圾倒到墙角木桶里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