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邀说不会:“老人家睡眠少,他们习惯早起。”
陆邀说得没错,不过才上午八点,爷孙两人已经起来很久,吃过早饭,路钦在厨房烧热水,路爷爷守在路奶奶床前用帕子给她擦脸和手。
陆邀和虞放轻脚步走过去,路奶奶看起来和昨天相比并没有什好转,气色还是不好,人也混混沉沉。
陆邀问:“吃过药吗?”
路爷爷愁得叹气:“吃过,但是没用,还是咳,精神也养不起来,昨晚夜里又发烧。”
“其实没什,也不重要,你当做个单纯玩笑就好。”
陆邀冷静道:“那样说没有别意思,只是单纯觉得他和苏小姐并不般配,最好别结婚。”
像是解释,又像完全没有解释。
夜里,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,每次觉得有什从脑子里闪现,等他想抓住再深入时,又飞快溜走。
反复下来,虞开始搞不清到底是他想不通,还是潜意识控制着他以至于不敢去细想。
陆邀将花瓣同扫起来倒进墙角垃圾桶,放下笤帚,回身用手背轻轻碰碰小尾巴额头:“不上楼睡觉,跟着做什?”
虞:“你还没告诉怎回事。”
陆邀:“你刚刚没有说话,以为你不感兴趣,也不会多想。”
虞:“你知道刚刚为什没出声吗?”
陆邀:“为什?”
嫣嗤笑声,看向虞:“你有他微信吧?看眼呗,他发没?”
虞七窍出体六窍,满脸写着:神游中,请勿打扰。
“行,今晚就到这儿。”陆邀把飞行棋棋盘叠好收进盒子:“都回去睡觉,院子里灯不能开太久,不然明早地飞虫。”
王文嫣率先起身,在旁边木盆里捧水洗掉手上西瓜汁,袅袅娜娜往楼上走。
关证跟在她后面,等到进楼道才敢问:“怎,你这是又看上那个姓程?”
感冒不可能拖这久还点好转迹象都没有,何况就算是感冒,放在上年纪
脑袋有点疼,虞拍拍脑门,干脆将切驱逐出大脑,拉上被子蒙住脑袋。
不管,反正有陆邀在-
第二天大早,虞就在程西梧到来之前被陆邀敲开房门带出客栈。
“们去看看路奶奶。”陆邀带着他去往隔壁。
“这早吗?”虞还在打哈欠:“路爷爷他们会不会还没有起床?”
“因为你摆明立场。”虞认真说:“王文嫣惯常满口胡言,她话可以不用听,但是你不样,你不会无缘无故做些没有道理事情,包括开这种玩笑。”
陆邀:“这相信?”
虞毫不犹豫点头:“相信。”
陆邀勾起唇,笑意浓得快从眼角溢出来。
“你别光顾着笑啊,”虞有点迷眼,差点被他蒙混过去:“所以到底怎回事?”
“说过,对心有所属人没兴趣。”王文嫣转头瞥他眼:“当然,对垃圾也不会有。”
关证:“什意思?”
“什什意思?”王文嫣娇笑着戳戳他肩膀,被他嫌恶躲开也浑不在意:“弟弟,等你什时候从忍者神龟龟壳里爬出来,再来问吧。”
陆邀把东西都收到檐下窗台上放着,回头去清理西瓜皮和地上些飞虫。
虞再次化身小尾巴,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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