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言万语被五条悟咽下去,最终他只是解下眼罩,笑着说:“好久不见,尚也,这些年过怎样?”
禅院尚也顿顿,慢悠悠地抬起眼。
“也就那样,”禅院尚也说,“挺好,你都当老师?”他回头看眼站在原地虎杖悠仁和伏黑惠,眼神落到伏黑惠时候微微凝凝,“你学生看起来不错。”
伏黑甚尔在他耳边感慨:“那
“既然这样,”禅院尚也说,“你飞行棋也玩得很好吗?”
五条悟其实是没兴趣,如果不是禅院尚也挥挥手,让禅院家佣人端上来盘飞行棋。禅院尚也干脆就在地上坐下,摆好棋子:“可是飞行棋很厉害,你比更厉害吗?”
小男孩友情出乎意料地简单,只是始于盘飞行棋而已。禅院尚也和那群腐朽咒术师都不太样,禅院家每棵树都被他祸害过,如果有人偷偷说他哥哥坏话被他听到,会被禅院尚也提着怀刀追得禅院家满院子跑,根本不管那人身后站着谁,哪怕事后他得挨家主罚。但禅院尚也压根不在意,绘声绘色地向五条悟描述着当时他揍得那人满地爬场景。
“他们都是笨蛋!”禅院尚也抱着双臂,理直气壮地骂,“谁让他们说甚尔坏话,还嫌下手太轻!”说着他还拍拍五条悟肩膀:“放心吧悟,如果以后有人在背后说你坏话——”
禅院尚也提起刀,拔出雪白刃:“会用这把刀打到他们闭嘴!”
“……尚也?”
五条悟目光没有移动,哪怕禅院尚也再也没向这边投来视线。他嗓子有些干,时竟然不知道该用什态度来面对这切。禅院尚也术式是“幻术”,会不会眼前这切是错觉?
但是“六眼”告诉五条悟否定答案。
五条悟知道禅院尚也没死。这是件很正常事,像禅院尚也这样人绝对不会甘心死于阴暗角落。如果他要死,也会为自己筹谋场盛大死亡,让所有人来参加他葬礼。这个人该是嚣张,该是肆意、不顾切,无论是什都拦不住他去做自己想做事,这点五条悟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可这个人不该是……沉默。
五条悟嘁声。
他根本不需要禅院尚也保护,他根本不在意那群人,无所谓他们说什,也无所谓他们眼神。
——但这种感觉似乎并不坏。
记忆中小少年与现在青年重合。
五条悟大步走到柜台前,占据禅院尚也另侧空间。他有很多想说话,但此时此刻又不知道该说什。五条悟怎也不会想到,经年之后,他们会在家甜品店重逢。
五条悟忽然想起多年以前,他第次见到禅院尚也画面。
“是禅院尚也,”眉目如明月星辰小少年抱着怀刀,坐在秋千上晃荡着,“你就是五条悟,是爸爸他们说五条家这代很厉害那个人?”
五条悟抬起头,冷冷地瞥他眼。
小少年从晃到最高处秋千上跳下来,全然不顾身后佣人惊叫。他跳到五条悟面前,歪着头问:“你在什地方都很厉害吗?”
……咒术师家族,还有什是能比他咒术更加厉害东西。五条悟随意点点头。禅院尚也名字他听过,是这代禅院家十分有天赋咒术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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