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‘游戏’还没有开始,但们已经是敌人,”弗洛里安语气淡淡,“他现在是最虚弱时机,为什不能下手?万就成功呢?”
弗洛里安这话说得理所应当。
他并不在意杀人,如果可以,他是真会杀津岛温树。就算杀津岛温树路上会遇到别人阻拦,弗洛里安也不在意,他只是站在那儿,指尖银线便是最锐利武器,让社员们前进步都不能。如果社员们真想越过这些银线来救津岛温树,怕是会被直接割成肉块。
现在没人觉得弗洛里安好哄骗。
津岛温树失去银线支撑,就倒在地上。银线锋利,那身和服自然被割出许多口子。殷红血在他白色和服上绽放出许多朵妖艳至极花。他脖子上更是有道深深勒痕——血液隐隐渗出来。
武装侦探社门被与谢野晶子脚直接踹开。早在听到楼上玻璃破碎声时候,与谢野晶子就知道不好。在上楼路上她还遇到谷崎润郎,只来得及叮嘱谷崎润郎去处酒吧找太宰治,与谢野晶子便气势汹汹地先回侦探社。
……是血。
与谢野晶子在看到津岛温树瞬间,就咬破嘴唇。
“没事,”津岛温树还有些意识。他转过头看看与谢野晶子,很努力地挤出个笑容,“会好,与谢野医生不用担心。”
些损伤,这使得他声线多少有些沙哑:“……你是谁?”
说着说着,津岛温树忽然开始咳嗽,咳得人心惊胆战。
……毫无疑问,他身体状况雪上加霜。恐怕如果不是那些银线吊着,津岛温树现在已经根本维持不站立。汗水从他鸢色发梢上滴滴落下,落入他和服衣领里,在脖颈处湿大片。
白发红眸少年疑惑地望向国木田独步。
如果能隐藏津岛温树失忆事是最好,但眼下情况也没有周旋余地。国木田独步干脆摊牌:“他失忆,对你们情况无所知,只不过禅院尚也过来找他趟。”
弗洛里安说:“他不会死。他身体会自动痊愈,津岛温树是被‘神’偏爱孩子。”
与谢野晶子只想冷笑。
被那个“神”偏爱?与其是爱,不如说是诅咒。她冲过去扶起津岛温树,却惊讶地发现,正如弗洛里安所说,津岛温树身上伤口正在以肉眼可以看见速度愈合。
“既然你知道杀不死他,”国木田独步探究地看向弗洛里安,他对这个少年印象多少有些复杂。方面,弗洛里安对津岛温树下手。另方面,弗洛里安却又出乎意料地好骗,让他放过津岛温树,他还真放过。“那你为什还要这做?”
弗洛里安不解地望他眼。
少年歪歪头。
“弗洛里安,”他那双如红宝石眸子是最艳丽颜色,偏偏拥有这双眼睛人性格极为冷淡,眼里平静得没有点波澜。可就是这样,让人越发想看这双眼染上浓重情绪,“弗洛里安·冯·爱因兹贝伦,是个魔术师。”
魔术师?
国木田独步平日里接触相当多情报,对这方面也有些解。魔术师是群自诩神秘人,他们般都会在夜晚出没。而弗洛里安明显不是个典型魔术师。
弗洛里安撤去银线,放下津岛温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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