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地村民会定期上山检查,但凡有棵树倒,村民便会重新种植棵。这个习俗已经流传千年,不过现在大部分村民都想办法搬到城市里去,留下都是老人,根本没什力气上山……不然们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他。”
这听起来有些诡异。可国木田独步想到来时异样,恍然大悟。
那像是什结界……?
不知道走多久,他们终于到达目地。禅院尚也在石头堆砌成小山前停下,看看四周,确定:“就是这里。”
坂口安吾:“可是这里根本没有路……?”
…?
出于谨慎,他还是开口:“你需要什吗?”
“不不不,你们把想也太坏,神律澈话,可能个人搞不定。”禅院尚也说,“而你们最起码能代表部分津岛温树,在他那里还是会有些话语权。”
这话让国木田独步更加不安。
根据太宰治推测,神律澈很可能就是让津岛温树失忆罪魁祸首。既然如此,那他在面对国木田独步和坂口安吾时候,怎还会有所谓话语权?
禅院尚也直直地向小山走去,国木田独步正想喊住他,却发现随着禅院尚也行走,那座小山上竟然凭空出现条路。伴随着轰隆声,他们左右两侧树木竟都在此时分开。
“跟上。”
这条路直直通往山内部,周围石壁上没有灯,就连火把也没有。但国木田独步却能清晰地看见眼前路——因为许多细微金色粉末洒在石壁上,散发着微弱光。石壁上有各式各样壁画,不过现在并不是停留欣赏时候。等他们快走到道路尽头时,国木田独步听见个声音:
“想做交易?”
这太离谱。
国木田独步干脆直接问禅院尚也:“所以神律澈不是害津岛温树失忆罪魁祸首?”
禅院尚也脚步顿住,回眸。他有些惊讶地看国木田独步眼,像是想到什: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个确实是正确答案。”他语气带点遗憾,“还以为弗洛里安什时候振作回,将津岛温树弄个失忆。结果看起来他什都不知道,不然你们会去找弗洛里安,而不是来跟着。那就是神律澈。”
国木田独步更糊涂,坂口安吾甚至都不清楚禅院尚也在说什。禅院尚也没继续打算说下去,只是继续向前走着。跟着禅院尚也起走,国木田独步渐渐地发现,其实这座树林路并没有那难以分辨,隐隐是有规律。
“当然,这其实是片人造林,”禅院尚也为他们普及,“千年以前,这里不过是小座废弃土丘。人们带来车车肥沃泥土,不知多少年,将这里变成座山。在变成山后,他们又在上面植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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